韓可平并不認(rèn)為魏臻音還能成功,她諷刺的打量了一眼魏臻音,冷聲說道:“你只不過是強(qiáng)弩之末罷了,又有什么好爭辯的?”
說實(shí)話,她從心里看不起這種女人,覺得她壓根就沒有什么能力。
其實(shí)魏臻音心中也有些犯怵,因?yàn)樗涣私饽莻€冷總到底是什么樣的人,萬一真的違背了她的意愿,那么她真的就完了。
不過,看那個冷總,不太像那種是非不分的人才對,所以……
魏臻音心中不禁陷入思索,可是韓可平根本沒有給魏臻音思索的時(shí)間,她滿臉寫滿了對魏臻音的諷刺,隨后冷冷地掃視了整間辦公室,一字一句地說道:
“大家都聽看清楚了,這位小姐沒有任何的工作經(jīng)驗(yàn),更不是大學(xué)畢業(yè)的,但是卻敢來我們公司面試,足以證明她勇氣可嘉,但是,我們公司要的不是所謂的勇氣,而是她的能力,如今這位小姐參加公司的考核,大家都為她祝賀吧!”
韓可平笑著說出魏臻音那些檔案上的資料,看了眼周圍人看向魏臻音的有些目光中帶著一絲鄙視和不屑,卻是十分的暢快。
“韓助理,不知道這位新人是參加的什么考核呢?”
其中一人起身問道,魏臻音聞言看去,卻見這個女人疑惑地問道。
果然,韓可平冷冷的看了一眼魏臻音說道:“我們這位新人,她應(yīng)聘的是秘書一職,考核的主要目標(biāo)是能達(dá)成冷氏企業(yè)和我們周氏集團(tuán)的合作。顯而易見,她并沒有得到冷氏企業(yè)的合同書,所以我覺得拒絕這個新人進(jìn)入我們公司,應(yīng)該沒有任何不妥吧?”
那人聽到韓可平的話,神色有些訝異,而辦公室的所有人也都感到十分的驚奇。
畢竟那個冷氏企業(yè)的總裁她們雖然沒有接觸過,但是也知道她的脾氣,所以讓一個新人去處理這件事恐怕太過了吧?
可縱然她們覺得不妥,但是卻又不敢反駁韓可平的話,也只能對魏臻音感到萬分的同情。
注意到那些人同情的目光,魏臻音勾了勾唇角:“似乎我說了一天的時(shí)間還沒過,就不算我考核結(jié)束,我看韓助理似乎很不希望我能夠考核成功吧?”
韓可平并沒有任何表情,可是眼底的光芒已經(jīng)代表了她的想法,只不過她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,嘴上冷冷的辯白:
“你在胡說八道什么?對于每一個新人,我們這些公司的前輩當(dāng)然是希望能夠入駐我們公司,可是對于一些沒有能力的人,而且人品也不怎么好的人,我們自然是排斥的!”
魏臻音已經(jīng)習(xí)慣韓可平如此的顛倒黑白,她環(huán)視一周,隨后冷笑道:“原來是如此,我還以為韓助理是不想讓總裁身邊有秘書呢,記得我上一次來公司的時(shí)候,正看到韓助理正在辭退一個秘書呢!”
見魏臻音竟然拿著上一次的事來說事,韓可平辯駁道:“難道秘書做錯事,我這個做助理的不應(yīng)該辭退嗎?”
“有錯自然是該辭退,我并沒有說什么,只是有些誤會,以為助理是看不慣其她秘書在總裁的身邊?!?
一言既出,所有人都有些驚訝,而且心里都認(rèn)為魏臻音竟然如此的愚蠢,這這就是明面上的事情,還需要說出來嗎?果然新人就是新人,一點(diǎn)都看不清事情概況。
不過韓可平聽到這話,恐怕會大發(fā)雷霆吧,畢竟竟然有人直接加隱諱的事情說出來,這不是打她的臉?
果然,韓可平一拍桌子,怒聲道:“魏臻音,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身為總裁的貼身助理,如果有人能和我一起分擔(dān)工作,我是高興都來不及,怎么可能會看不慣?”
魏臻音并不懼怕韓可平這生氣的模樣,她冷然一笑:“韓助理當(dāng)然希望有人和你分擔(dān)工作,可是如果那個人是一個女的,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,恐怕韓助理就不太希望了吧?”
韓可平聞言,心中一驚,眼底對魏臻音的厭惡更加的深了:“魏臻音希望你說話注意分寸,好了,你不用來公司了,考核的事,哼,我說結(jié)束就結(jié)束!”
聽到這話,所有人都在心中對魏臻音默哀幾分鐘,怎么好好的,偏偏要去惹這個女人呢?
“哦?看來韓助理果然好大的架子!”
一道清冷而有磁性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口傳來,韓可平聞言,渾身一震,緩緩轉(zhuǎn)身,看向門口,只見一道散發(fā)著拒人千里之外氣息的身影緩緩走來。
看到來人,辦公室所有人都站了起來,一臉惶恐,恭敬的喚道:“總裁!”
周袁尊并沒有理會辦公室的人,他冷冷的看了一眼韓可平,眸底劃過一絲警告意味。
隨后,他在所有人驚訝的視線當(dāng)中,慢慢向魏臻音靠近。
對上魏臻音那漫不經(jīng)心的眼神時(shí),周袁尊微微勾唇:“怎么受了欺負(fù)也不說?”
聽到這話,所有人萬分驚訝,這什么情況啊?為什么總裁會對這個新來的女人這么溫柔?
而這是讓她們驚訝的是那位新人也露出笑顏,朝周袁尊說道:“一點(diǎn)小事都需要你幫忙的話,那我還能做什么?”
周袁尊斜眼看了下韓可平,伸出手寵溺地揉了揉魏臻音的頭,隨后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之下,輕輕的吻在了她的額頭上:“你做什么都可以,誰叫……你是我的妻子?”
一語驚起四座,眾人瞪大了雙眼。
他們的總裁大人什么時(shí)候結(jié)的婚?眼前人居然是總裁夫人?
這時(shí)她們又看向一旁隱忍著憤怒的韓可平,見她這神情恐怕也是事實(shí),想到剛剛韓可平居然對總裁夫人那樣的態(tài)度,所有人不知道接下來總裁夫人會怎么處理?
聽到周袁尊竟然當(dāng)著辦公室的所有人,公布了她的身份,魏臻音也倍感驚訝——她本以為這個男人會將兩人的關(guān)系牢牢隱藏起來。
而周袁尊似乎沒有注意到魏臻音的心思,他伸手握住魏臻音的纖纖玉手,隨后轉(zhuǎn)身看向韓可平,淡淡的說道:“韓助理,我從來都不知道,我們公司可以隨隨便便的把重要客戶交給一個新人!”
韓可平臉色一白,她萬萬沒有想到,就在自己要趕走魏臻音的時(shí)候,周袁尊竟然回來了。
看韓可平不說話,周袁尊拉著魏臻音走近韓可平,目光一片幽深:“看來韓助理是沒有把我的話聽進(jìn)去,魏臻到底是不是職場新人,單憑你這個安排就能區(qū)別出來了?”
說到這里,周袁尊微瞇雙眼,似乎在想著怎么處理眼前的女人。
察覺到周袁尊的心思,韓可平一臉惶恐,“總裁……這次是我失誤了……”
“我已經(jīng)警告過你了!”
周袁尊的聲音比往常更加的冷冽,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他的話當(dāng)做耳旁風(fēng),可是這個韓可平卻已經(jīng)警告過一次又一次,如今更加變本加厲,會讓他如何忍得下?
明白周袁尊的意思,韓可平緊緊握著拳頭,連聲說道:“總裁……我只是想要為公司篩選最好的精英!”
周袁尊皺眉沒有想到如今韓可平居然還要用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,真的是沒把他放在眼里吧?
“最好?我沒有定這么高的標(biāo)準(zhǔn)。只要她忠誠負(fù)責(zé),只要她愿意,我隨時(shí)都可以把她培養(yǎng)成公司的精英!”
這就是他的自信,就算天生就是精英來了,對公司不負(fù)責(zé),和公司不是一心有什么用?
周袁尊諷刺一笑,不再理會韓可平,拉過魏臻音就朝辦公室走去。
那兩人離開的身影,韓可平的臉色深沉的如同墨水一般,不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這樣?周袁尊是她姐姐的,怎么可以讓其她女人擁有不不能接受,她絕對不能接受,想到這里,胸中悶著一口氣,無法得到疏泄。
辦公室的人就像是看著一場一場的戲一樣,先是韓可平在那里為難小新人,結(jié)果那個新人卻是總裁夫人,而看樣子,韓可平根本就是知道總裁夫人的身份,沒想到竟然這么大膽,敢惹總裁夫人。
而且看大boss的樣子,似乎十分心疼總裁夫人,再看看韓可平……這女人簡直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而這時(shí),韓可平感受到眾人的目光,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后罵道:“有什么好看的?還不工作,公司養(yǎng)你們是讓你們吃閑飯的嗎?”
聽到韓可平的話,看熱鬧的眾人一邊做鳥獸散,一邊暗暗更認(rèn)為韓可平是拿著雞毛當(dāng)令箭。
不過現(xiàn)在局勢大改咯,總裁夫人過來了!她們就不信了,總裁夫人還要怕一個小小的助理?
似乎看穿了這些人的想法,韓可平冷笑道:“我告訴你們總裁夫人又怎么樣?你們都得給我好好的上班工作,不要想著有的沒的,就算是結(jié)了婚也可以離婚!”
說完這句話,韓可平直接離開,她只覺得剛剛自己受盡了侮辱。
都怪那個魏臻音!如果不是她的出現(xiàn),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?如果不是她,她怎么會從周袁尊的眼里看到對她的厭惡?
想到周袁尊臨走時(shí)的那個眼神,韓可平就覺得有些心寒,難道她這是要失去周袁尊的信任了嗎?
而另一邊,魏臻音輕輕掙開周袁尊的手,摸著自己的手腕,底氣不足的問:
“你把我拉到你辦公室來干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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