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微冷的來到元老爺?shù)拿媲?,說道:“元老爺,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認,嚴風鈴和你們元家沒有半分關(guān)系的事兒,你都必須承認,白紙黑字,大家可都是簽字畫押的,您要是就是要強取豪奪,那么,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說完,方煜卿眼神瞬間發(fā)寒,手上用力,趁著那兩個下人不注意,直接將其中一個下人撂倒,然后飛快的將嚴風鈴從另一個下人的看守之中搶了過來,并且還和那個下人纏斗了一會兒。
嚴風鈴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在到處飄,眼前發(fā)花,那些拳頭,似乎每一下都能打到自己的臉上,但是到了最后,偏偏連嚴風鈴的一根頭發(fā)絲都沒有傷到。
元家的兩個下人,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方煜卿撂倒在地上。
元老爺氣的胡子一跳一跳的,憤怒的指著方煜卿的鼻子吼道:“方煜卿,你小子這是要和我們元家為敵?”
“你可別忘了,你就這么光棍兒一個沒有任何倚仗,你今天敢得罪我元家,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讓你在這個村子里待不下去?”元老爺聲音發(fā)抖的怒吼道。
方煜卿溫柔的將嚴風鈴拉到了自己的身后,一臉無所謂的說道:“說完了嗎?要是說完了,那么就換我說?!?
“你剛剛有一句話大錯特錯,不是我方煜卿得罪了你,而是,你元老爺?shù)米锪朔届锨?,我方煜卿光棍兒一個爛命一條,真的把我惹毛了,死又何妨?就是不知道,元家能夠出幾條人命才能換來我方煜卿的命?要不,就用你家小公子元竹君的命來換吧?!?
“改明兒方某就去拜訪元竹君,一定讓他早登極樂?!狈届锨洳婚_口則以,一開口,可謂是毒上加毒。
本來就很生氣的元老爺,聽到方煜卿這樣說,胸口喘的更加的厲害了。
兩個家丁連滾帶爬的來到元老爺面前,想要安撫元老爺?shù)那榫w,但是被暴怒的元老爺一人一腳踹了老遠。
家丁敢怒不敢言,乖乖的跪在元老爺身后,連連求饒等待發(fā)落。
元老爺狠狠的瞪了方煜卿一眼,冷冷地說道:“我兒要是有三長兩短,我一定不惜一切代價,讓你們?yōu)槲覂号阍??!?
說完,元老爺就一揮衣袖,憤憤然的離開。
看著那漸行漸遠的人影,嚴風鈴的心終于松了下來。
不遠處,似乎有一個人影在那兒徘徊不定,背影有一點兒熟悉,嚴風鈴心跳的猛的加快,那種無需言說的親昵,瞬間從嚴風鈴的眼中漏了出來。
無需看清那人的臉,嚴風鈴直接哭出了聲,這些日子的所有委屈一瞬間涌上心頭,啞著嗓子跪到了地上,聲音哽咽的說道:“奶奶,您終于回來了?!?
奶奶一臉探究的看了看方煜卿,又看了看嚴風鈴受傷的腳裹和還沒好利索的手腕,眼神一冷,憤怒的來到方煜卿的面前,上去就是一巴掌。
“好你個方煜卿,竟然趁老婆子我不在家就欺負我的孫女兒,風鈴,走,跟奶奶回家?!闭f完,嚴奶就不由分說的拉過嚴風鈴的手。
奶奶年紀大了,嚴風鈴不敢忤逆,生怕氣到她老人家,使得自己在嚴家最后的一個靠山都沒了。
所以,只能乖乖的跟在奶奶的身后,有些愧疚的看了看方煜卿,焦急的說道:“方煜卿,我奶奶可能是誤會了一點兒什么,你等我回家和奶奶好好地解釋解釋,然后,我會回來跟你道歉的?!?
說完,嚴風鈴就開始絮絮叨叨的在奶奶耳邊訴說自己這些天的遭遇,將嚴耀祖是怎么欺負她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當嚴風鈴說到方煜卿為了救自己,花了十兩銀子買下自己之后,奶奶的表情終于有了一絲松動。
“風鈴,你去過方煜卿家中,他家,可算富裕?”
嚴風鈴大失所望的搖了搖頭,說道:“不富裕,可以說的上是清貧了,而且他還不會做飯,平日里恐怕就靠打野味兒填飽肚子吧,我瞧著他放在墻上的那把長弓已經(jīng)很舊了,應(yīng)該是經(jīng)常用,按理說,他的箭法應(yīng)該不錯。”
奶奶一臉深思的點了點頭,然后從自己的身上取出來幾個銅板遞到嚴風鈴的手里面,說道:“去,自己去鎮(zhèn)上買一小壺酒,然后給人家方煜卿送過去,咱家條件也不好,這壺酒,勉強先當謝禮吧,至于剩下的,咱以后慢慢還。”
嚴風鈴眼睛大亮,開心的接過奶奶遞過來的銅板,高興地說道:“奶奶,您人真好,我先送你回家,然后我再去買。”
奶奶拍了拍嚴風鈴的手,搖頭說道:“想必你也不想見到耀祖,奶奶先回家說一說耀祖,你不在場,耀祖還能聽幾句,你要是在場,奶奶就算是磨破嘴皮,你堂哥恐怕也聽不進去?!?
“去吧,去鎮(zhèn)上買酒,然后,等奶奶去方家接你,然后,咱堂堂正正的回家?!?
嚴風鈴被奶奶的話感動的稀里嘩啦的,這幾天一直被欺負,從未有任何人這樣為她著想過,方煜卿雖然人不壞,但是太不會說話了,不氣她已經(jīng)不錯了,哪里還指望方煜卿哄她?
嚴風鈴狠狠地吸了吸鼻子,說道:“風鈴聽奶奶的,風鈴這就去買酒去。”
奶奶目送嚴風鈴離開,伸手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荷包,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沒有往嚴家的方向走,反而是先去了方煜卿的家中。
方煜卿抓了一只野兔回來,正在那兒剝皮,看到奶奶來了,有些吃驚,好奇的問道:“您怎么來了?”
我之前看你是長輩,那一巴掌我忍了,但是,你要是再胡攪蠻纏,就不要怪我將你從我家扔出去了。
奶奶一臉憤怒的瞪著方煜卿,冷冷的質(zhì)問道:“你,碰了我孫女兒風鈴的腳?”
“……是,但是那是因為她受傷了,我那是在給她治傷,我沒有任何冒犯的意思,嚴家奶奶,您千萬不要誤會?!狈届锨渌查g一個頭兩個大,暗暗懊惱之前不該心軟將人帶回家,這下子好了,人家長輩找上門兒來了。
嚴奶逼近一步,繼續(xù)問道: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,她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,你碰了她,而且還讓那么多人知道她留宿在你家中,你讓她以后怎么嫁人?”
“……我?!狈届锨湓俅握Z結(jié),這算什么事兒啊,他就是好心一下,結(jié)果弄得自己各種不是人。
方煜卿當真是欲哭無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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