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:突然出現(xiàn)的氣息,昏迷!
“怎么回事?你跑什么?”付沉憑著遠遠勝她數(shù)十倍的體力值很快跟上,一把試圖抓住她的手臂,臉色陰沉,怒道。
阮嬌嬌此時顧不得搭理他那簡直欲噴火的眼神,也顧不得其他的恩恩怨怨,反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袖,面含祈求焦急:“你先別管那些,快,你快往最前面那條巷子左拐,那里有惡修鬼的氣息,你快去阻止他!”
付沉一怔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沒啃聲,復雜一嘆,速度快了幾倍的向阮嬌嬌所指的那個方向跑去。
“怎么,你拉著我干嘛?!”
還沒轉(zhuǎn)彎跑到目的地,付沉就突然停了下來,不經(jīng)如此,還拉住了后面試圖盲目不顧一切沖到目的地的阮嬌嬌。
阮嬌嬌不禁氣急惱怒道,眼神焦急的都快哭了出來,付沉不語,只是捂住她的嘴,示意她偷偷看看巷子里的情形。
她征了征,抬眼看去,轉(zhuǎn)角過去是一條黑曲曲的小巷子,此時內(nèi)里聚集了一大幫人,他們團團圍住地上一個婦人,神情焦急的在做些什么,討論些什么,雖然因為天色太黑和距離原因而看不清楚具體情況,也看不清楚地上那個婦人到底怎么回事,但是從遙遠的距離和微弱的手電筒燈光來看,這群人似乎是正在給地上的那個婦人急救。
而且看他們的架勢氣勢來看,這群人應該是警方無疑。
雖然依然沒有搞懂這里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那惡修鬼又跑到了那里去,但是從現(xiàn)在來看那惡修鬼好歹沒有殺人成功,阮嬌嬌不經(jīng)大松了口氣。渾身松懈下來,不再費力地試圖掙脫付沉的控制。
付沉眼神深了深,不動聲色的將她帶離了現(xiàn)場。
只到一個不算太遠,但是被那群警察發(fā)現(xiàn),也不會被立刻懷疑,剛剛好的地方停下,松開了手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地方有惡修鬼的終極?”付沉沉聲問。
阮嬌嬌靠墻,喘著氣,好長時間沒跑步,猛的來這一下,真的是差點要了她的小命,臨時危機解除,阮嬌嬌此時正是又疲憊又最放松的時刻,沒精力顧及太多,阮嬌嬌毫不在意的就將絕城封印的事情經(jīng)過告訴了付沉。
他聽完后若有所思,正欲問些什么,卻看見阮嬌嬌蒼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臉色,緊緊皺起眉頭,還沒發(fā)問說些什么,就已經(jīng)見阮嬌嬌開口。
“別慌,放心,我只是強行使用禁術后沒有好好休息,反而強烈運動后所產(chǎn)生的身體超負荷。沒事,你能扶我回到咖啡廳嘛?我休息一下就好?!?
阮嬌嬌聲音發(fā)虛,和付沉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沒了哪種若有若無的排斥疏離感,可見其現(xiàn)在的虛弱。
付沉煩躁的擰眉,幾番猶豫,到底還是煩躁的冷笑幾聲,一把公主抱抱住了阮嬌嬌,大步流星的向咖啡廳走去。
得,碰上這人果然沒有好事情!
之后的事情阮嬌嬌再不知,因為被付沉擁進懷里的時候,還來不及反對,阮嬌嬌就已經(jīng)虛弱的昏迷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的正中午時分。
窗外陽光明媚,光線很足,甚至有些晃眼。
時刻在床邊注意她動向的陳菲菲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了她的蘇醒,驚喜出聲:“哎呀??!小師叔你終于醒啦!”
其聲音之尖銳響亮,讓阮嬌嬌還有點迷糊的腦子瞬間清醒地不得了。
她歪頭,對陳菲菲露出一個扭曲的微笑:“對阿,真是謝謝你哦,我現(xiàn)在特別的清醒呦~”
陳菲菲疑惑的眨眨眼,似乎并不明白阮嬌嬌清醒過來為什么要謝謝她一樣。
在此期間,阮嬌嬌起身,坐在床邊,打量了一下室內(nèi)。
房間不大,雖然有床有衣柜有書桌,且房間證體風格簡潔溫馨,但是并沒有什么很私人的物品。
看起來像是專門留給客人居住的側臥無疑。
再者從陳菲菲的神情以及房間角落里排放著的她的行李箱來看。
阮嬌嬌已經(jīng)可以確定她現(xiàn)在所處的位置是陳菲菲陸石兄妹倆給她安排的側臥房間,而并非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,她下意識的松了口氣。
隨之她又驚訝的發(fā)現(xiàn)室內(nèi)只有她和陳菲菲兩個人,并沒有看到付沉的身影。不經(jīng)有些疑惑。
“咦,菲菲,昨天送我回來的那個人呢?走了嗎?”
不對阿,已他的性格,再已他現(xiàn)在的助理身份,他不是應該時時刻刻待在她的身邊的嗎?
這么不在意,難道就不怕她偷偷把他甩了跑路不成?
“阿?哦,小師叔你說的是那個付沉教練阿,他本來守了你一夜的,但是剛剛接了一個電話,出去了,說讓我先看著點你,他等會回來?!?
說著又嘻嘻哈哈的湊上來,搓手,笑得猥瑣:“哎哎哎,小師叔,說說唄,你和付沉教練是什么關系?不簡單呦,小師叔,你那是沒看見昨天你昏迷之后那付沉教練難看深沉的臉色,已我這么多年的占卜直覺告訴我,你們兩個絕對不簡單!”
阮嬌嬌呵呵笑,轉(zhuǎn)頭,差點撕爛了她嘴!
……
付沉回來的時候阮嬌嬌算是徹底休息好了,除了手腳還稍微有點發(fā)軟之外,其他已經(jīng)都完全恢復,一身大紅裙子已已經(jīng)換下,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體恤流仔褲。正靠著窗邊的椅子上,像是低眉沉思些什么。
“支吖——”一聲,付沉推門而進,還是昨天的打扮,一身風霜,衣服不起眼處的褶皺,都可以看的出這人地一夜未眠和并未梳洗。
“你沒事了?”付沉挑眉,見阮嬌嬌現(xiàn)在的模樣有些驚訝。
不怪他驚訝,想來誰看見一個昨晚還臉色蒼白如紙昏迷不醒的人,第二天一醒來就面色紅潤的坐在那,都會和他一樣的驚訝不敢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