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喬顏醒來的時候,就跟小說情節(jié)里描述的那樣。
全身酸疼,如同被碾壓過一樣,動一下,下面更是傳來火辣的腫漲感。
她試著伸展下筋骨,直接疼出了眼淚兒。
透過敞開的臥室門,再看看折騰她一宿的男人,此時精神抖擻,白色襯衫牛仔褲,袖口卷到手臂中間,露出小麥色的皮膚,眼睛深邃有神,鼻梁高挺,嘴唇性感,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,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……
他正站在廚房里做早餐,準(zhǔn)備的說,應(yīng)該是午餐,因?yàn)楝F(xiàn)在已經(jīng)日是上三桿。
“封霆筠!”喬顏?zhàn)诖采峡此髮W(xué)那兩年,她就認(rèn)定了他不是個普通的男人,他將來一切能給她想要的幸福生活,這樣的優(yōu)質(zhì)男人,她見了就只想占為已有。
此時此刻,就這么靜謐地看著他,當(dāng)初那個念頭又開始萌芽。
“什么?”封霆筠將一顆雞蛋打在進(jìn)了平底鍋,他抬起頭,沉默又專注地看著她,等待著她的后半句,這一刻,喬顏眼里他真是酷極了,一動一靜都散發(fā)著一種致命的磁場,無時不刻的吸引人。
“封霆筠,你能娶我做老婆嗎?”她這么問,并不是無厘頭,還不是因?yàn)樗钟辛说诙我馔狻?
一次是個錯,二次就是錯誤的延續(xù),真正錯誤的開始。
夜里瘋狂索取,一次次推她上潮的他,怎么能讓她不奢望,不動心!
封霆筠凝神看了她許久,對人對視著沉默了許久。
直到,煎蛋在鍋里散發(fā)出了一層焦糊味,他才低頭不看他,動作著反動煎蛋。
“我在問你話,封霆筠!”喬顏到開始不依不饒了,之前她不想招惹他的,可現(xiàn)在,此一時,彼一時。
封霆筠揮動著鏟子,將煎蛋盛進(jìn)盤子里,關(guān)掉火,他解了圍裙走到里面的臥室來。
行動有型地坐在她床邊,那股子認(rèn)真勁倒也并不輸于她,“喬顏,你愿意嫁給我做老婆嗎?這句話,我曾在四年前,執(zhí)著的問過你許多遍?!?
那個時候,她是愿意的,幸福的,憧憬的。
“可現(xiàn)實(shí)呢,你踹開我,嫁給了別人?!?
“既然我們不會再有結(jié)果,那為什么,還要過來招惹我?!?
“未來不可預(yù)知,我們不同就順其自然,不是有個說法,秀恩愛死得快,不作不死嗎?!彼φf著,拿了浴袍披在她肩上,拉攏衣襟,展開袖子。
喬顏配合地伸出手,任由著他給自己攏衣襟,兩只手穿過袖子后,一下子撲進(jìn)他懷里,用力的抱住他,緊緊的抱住,仿佛下一刻,他一定會消失。
她清楚,這樣子患得患失很不好,并且不會讓他知道,自己開始貪戀他懷抱,可是她終究是怕的,怕受傷,怕失去,等到習(xí)慣他的存在地以后,她又會怕孤單。
“什么都不要想,我給你半小時時間,起床泡澡,然后吃早餐,要真是還憂慮,那就讓自己忙起來,反正公司即將正式運(yùn)營,堆成山的工作在等著你,而且過不了多久,深秋天氣就轉(zhuǎn)涼,兩個月后就是年末,公司里,年會,活動,結(jié)算,可有你忙的,估計(jì)到時候,連多我一眼的時間都不沒有吧?!?
封霆筠說著,那張性感地薄唇再次勾了勾,好像他已經(jīng)預(yù)見了委屈。
“也對,婚姻缺失,事業(yè)來湊,沒什么比自力更,拼命工作來得更實(shí)在,更靠譜了?!眴填佉矊W(xué)著他的樣子,聳了下肩膀。
“這還有點(diǎn)你從前沒心沒肺的樣子了?!狈怫蘖?xí)慣性地捏她的小下巴。
喬顏一把打開他,“你有事去忙你的?!?
封霆筠看著她,嘴角上揚(yáng),一抹邪邪的微笑,“飯后,再把自己打扮得漂亮點(diǎn),下午我們要約會?!?
“約會?約見客戶?”喬顏來不及反應(yīng),愣愣地看向他。
封霆筠笑起來,那噙著笑意的表情,倒真讓她摸不透心思。
“還不急著見客戶,想跟我們封氏合作,想見到我都是客戶的事?!?
喬顏默默著,倒不是封霆筠吹??浯笞砸詾槭?,而是他當(dāng)年,僅憑著一身才華闖紐約,在互聯(lián)網(wǎng)上做項(xiàng)目、做軟件、做游戲,最后用能力換來大家的尊重,身無分文的窮小子,在異國他鄉(xiāng)賺了一座又一座的金礦山。
而她,并沒有資格色享他成果,因?yàn)樗哪切┗疑蚱磿r光,沒能陪在他身邊,甘苦與共。
“別猜了,到時你就知道了。”
封霆筠轉(zhuǎn)身去拿他外套,“你不吃早餐?”
“一會有個工作餐會議?!彼S意地將西裝披到了肩膀上,看著她轉(zhuǎn)了個180度的彎,走出臥室。
喬顏掀被子下床,突然又想起來,“封霆筠,你看到我的梳子嗎?”昨晚上她梳頭,就發(fā)現(xiàn)梳子沒有了,那只梳子是個老古董,她媽留下來的念想呢。
封霆筠正在穿鞋子的動作停了停,“你梳子沒了?”
“是啊,”喬顏在站在浴室里,四處尋摸著。
“晚點(diǎn)我讓人送你個新的。”
“那倒不用了,我梳子挺多的,只是那把是媽媽送我的,我記得就在架子上的啊?!?
“我讓你秘書過來,幫你找?!?
喬顏急忙擺手,“不用,不用了。一時找不到了而已,梳子又不會長腳,我再慢慢找就是了。”
“也好。”
他應(yīng)著,出了喬顏的公寓。
沒走幾步,就拿出手機(jī)打給謝助理:“你這幾天不用來公司了,幫我查一下我媽的行蹤,若是跟醫(yī)院有關(guān),隨時向我匯報(bào)?!?
喬顏泡了澡,洗了頭,出來穿衣服,她打開柜子,琳瑯滿目的新裙子,昨天沒來得及細(xì)看,這會,忍不住要夸下封霆筠的審美,款式都是大方優(yōu)雅不失女人味。
從里面拿出一套低調(diào)藍(lán)色的蕾絲裙,外面?zhèn)鱽砬瞄T聲。
隔著門眼,她看到門外是她的秘書,手里還捧著一大束紫玫瑰。
“喬副總,這是封總讓我送來的?!泵籽⒁恢恍∏傻暮凶舆f給她。
喬顏倒有些意外地接過來,“封總讓你送來的?”
米雪對著她笑了,嘴邊一個小酒窩旋起來,笑容相當(dāng)美,
“對了,這是今早花店送來的,我怕您下午要出去,所以一起拿過來。”
喬顏接過那束花,只覺得有點(diǎn)怪。
送走了米雪秘書,她返回到客廳的沙發(fā)里,拿出藏在花枝里的卡片,上面寫著這樣一段話:
紫玫瑰,象征浪漫真情,珍貴而獨(dú)特,就如同我眼中的你,讓人一見難忘。
后面沒署名,完全是沒頭沒腦的一束花。
喬顏覺得,封霆筠可不是會寫這種酸溜溜卡片的人,那么,這束花又是誰送來的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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