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剛好在一旁聽到了,可是也沒有覺得有多奇怪,只是以為是美君的暗戀著。
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第二天這個男人就出現(xiàn)在我學校,手里面捧著的是九十九朵玫瑰花,還當著眾人的面說:“涂佩琪,我對你一見鐘情,你從了我可好!”
當時我和鄭希還是大二的學生,和左丘明認識也不過幾個月。
蕭乾云說那話的時候被他們聽到了,當時左丘明和鄭希兩個人聽到了之后立刻就瘋狂了,直接沖上去想要去揍蕭乾云。
可是他們兩個還沒有靠近蕭乾云,就被蕭乾云的手下攔開了。
蕭乾云其實和我們的年紀也應該差不多大,但是蕭乾云從來沒有上過學,身邊一直都跟著幾個保鏢,這和還是學生的我們來說完全不一樣的。
“涂佩琪,你在想什么?”
我想的入神的時候忽然間聽到蕭乾云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來,這才回過神,有些尷尬的看著面前那一張帥的讓我感覺到窒息的臉。
蕭乾云的臉和鄭希和左丘明的帥都是不一樣的,整個人顯得多了一絲邪魅的氣息。
“怎么?看我看得入神了?還是被我給迷倒了!”蕭乾云淡淡的抬頭瞥了我一眼,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在在我的鼻頭上面由上而下輕輕的刮了一下。
等等~
我的臉直接就變得滾燙的了,下意識的往后靠了靠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后面是病床,根本無路可退了。
剛剛我是魔怔了嗎?才會覺得蕭乾云好像也不錯一般。
“你好像是太自戀了一些,我建議你去三醫(yī)院看看,要不要在那里住一陣子的院!”我輕聲的咳嗽了兩聲,這才好像是找到了北了。
“你!”蕭乾云臉上的笑意僵硬下來,臉上立刻浮現(xiàn)出一抹黑青,冷冷的看著我。
“涂佩琪,你現(xiàn)在是膽大了!我想你肯定不想知道那個孩子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在哪里了!”蕭乾云眼睛瞇了瞇,眼神里面閃過一絲的冷漠和不屑。
“我兒子?他現(xiàn)在在哪里?”我忽的一下坐起來,抬眼看向蕭乾云。
“嗯,看樣子還是這個好使,做個好人看樣子對我很難,奈何有些人就是賤的很!”蕭乾云搖搖頭,眉頭一挑,邪魅的看著我,眼神帶著一絲的迷醉氣息。
“認錯!”蕭乾云嘴角帶著一抹戲虐的笑意,淡淡的看著我。
好吧!我深吸了一口氣,為了兒子,我忍了!
“對不起!蕭先生,我剛剛不該說你有精神??!雖然你的確有時候不是很正常,可是我不應該叫你去精神醫(yī)院看病,這都是我的錯,麻煩你大人有大量,原諒我吧!不要和我這個小女子計較!”
“不過關(guān),不夠誠意!”蕭乾云的臉色更加的烏青了,冷眼看著我。
“對不起,我真的知錯了,我只是想和你開開玩笑啊,誰知道你那么經(jīng)不起玩笑?。 蔽铱蓱z巴巴的看著蕭乾云,努力的擠出幾顆眼淚掛在眼睛里面。
“拿去,這是你兒子最新的消息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做國外了!”蕭乾云的聲音冷冷的,不帶一絲的感情遞給我一張照片。
我吸了一口氣,拿過照片一看。
照片上面的是一對黃頭發(fā)的夫妻,他們手里面抱著我的兒子,而她們的背后是巴黎的埃菲爾鐵塔。
“求求你了,我要去找找他!”我忽然覺得什么都不重要了,腦子里面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找到我的兒子。
現(xiàn)在要是可以找到我兒子的話,我可以放棄一切,包括我的仇恨。
“你覺得你去了能找的到嗎?再說我的人已經(jīng)在找了!”蕭乾云說完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,半瞇了眼睛以為深長的看著我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每次他這個樣子,我就知道準沒有好事。
“女人,距離你和我的約定只有一個多禮拜了,你覺得你有把握贏嗎?不然的話今天就從了我把!”
蕭乾云說話間,已經(jīng)站起身,直接欺身而上,壓在我上面。
“你瘋了,這是醫(yī)院,再說了,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!”我試圖推開他,可是實在是沒有那么大的力氣。
“既然遲早是我的,就讓我嘗下鮮!”蕭乾云說完直接用力的一扯,將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。
“啊~”我不管不顧的大聲尖叫了一句,還沒有叫完,就被蕭乾云無助了嘴巴。
可是過了半天,我的胸口的地方只傳來了一絲清涼的感覺,蕭乾云也好像并沒有再有什么動作。
我深吸一口氣,睜開眼睛一看,卻看到蕭乾云手里面拿著一盒藥膏在我的胸前涂抹,并沒有要輕薄我的意思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不要動,這是我家里祖?zhèn)鞯乃?,用了以后不會留疤,我可不希望到時候看到一副不好的身體!”蕭乾云抬頭淡淡的看了我一眼,繼續(xù)低著頭幫我涂藥。
“可你這姿勢實在是太銷魂了吧!要是被外人看到的話!”
“啊!”
“不好意思,打擾了!”
一個小護士趕緊將門用力一關(guān),慌忙的退了出去。
“你個烏鴉嘴!剛剛說完就驗證了!”蕭乾云眉頭微蹙,低聲罵了一句,然后繼續(xù)幫我涂胸口上面的傷口。
他的身體緊緊的壓在我身上,我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熱氣一點點的將我整個人都溫暖起來。
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說不上來是什么味道,可是很好聞,有點兒像是奶香味。
奶香味?
我疑惑的看向蕭乾云,仔細的嗅了嗅,發(fā)現(xiàn)他身上的確有點兒奶香味,和我剛生完孩子流出來的那種有些像。
“你起開!”我忽然覺得一陣惡心,語氣陰冷的沉聲喝了一句。
他一個大男人,怎么會有那樣的味道,除非是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染上的!
“你有???忽然變臉?”蕭乾云從我身上爬起,皺著眉頭看著我。
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這樣的啊,你今天才知道?。 蔽液莺莸呢嗔怂谎?,不愿意多看。
“神經(jīng)!”蕭乾云冷冷的說了一句抬手一扔,將一個盒子扔到我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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