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沒一會兒,傭人就來叫南瑾了,南瑾收拾好之后就隨傭人去了前廳。
和之前似乎并沒有什么兩樣,南瑾心事重重的往回走,待會兒,就應該是遇見白慕瀟了吧。
回想之前,南家人對白慕瀟,也算是恭敬,而且后來聽南嶼和長老所說,似乎白慕瀟和南家有什么合作,并且白慕瀟那里,可能有南家的人。
收斂思緒,南瑾回頭,身后已然站了一人,和之前一樣。
“白先生?!蹦翔鬼?,她心里還有些不確定,不知道那是夢,還是真的……
白慕瀟緩緩走近,最后停在離南瑾三步遠的地方,目光落在她身上,緩緩開口:“你知道如何祭祀,對嗎?”
南瑾抬頭,眸子里露出某種不確定,似是疑惑道:“白先生也知道,對嗎?”
白慕瀟沒想到南瑾會這么問,挑了挑眉,然后點點頭:“南家主說過一二。”
南瑾聽了苦笑,自己的父親,對白慕瀟這個外人尚倒有幾分真話,可是對自己這個親生女兒卻是欺騙到底。
看著南瑾突然黯淡下去的眸子,白慕瀟明白,繞是誰知道自己父親為了所謂家族興衰犧牲自己,都很難坦然面對吧。
“白先生,做個交易如何?”南瑾突然抬頭,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憤恨。
不管是夢還是真實的,她不允許再次發(fā)生。
白慕瀟有些意外,略有興趣的問道:“不知南小姐,要做何交易?”
南瑾嘴角勾起一抹笑,看了看四周,“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白先生隨我來?!?
說完,南瑾轉身往別處走去,白慕瀟看著她的背影,嘴角不自覺的勾起。
他只是覺得,把家族興衰寄托在所謂的祭祀之上,犧牲一個無辜女孩很荒誕,所以來看看那個即將被祭祀的女人,卻沒想到似乎,遇到了更有趣的事情。
跟著南瑾來到一處僻靜之處,四周幽深,倒是一個,說話的好地方。
南瑾停下來,轉身看著白慕瀟,心里有些忐忑,她沒把握白慕瀟會幫她,畢竟她所知道的,并不多。
“南小姐,不知要談什么?”白慕瀟雙手插兜,一副悠閑模樣。
沉默了一會兒,南瑾終于開口:“白先生和南家做了交易,對嗎?”
白慕瀟眼里閃過一抹銳利,嘴角卻是勾起一抹不羈的笑,“白小姐想說什么?”
交易這件事,也只有南家那幾個老頭兒知道,他自認為,那幾個老頭兒沒必要對一個將死之人說這些。
見白慕瀟如此反應南瑾便知道她沒猜錯,當即繼續(xù)說道:“很簡單,白先生助我脫離南家,逃過祭祀,我?guī)湍憔境瞿霞壹榧殹!?
白慕瀟挑眉,沒急著回應南瑾,反而若有所思道:“我記得,昨晚白小姐可是親口答應了南家主祭祀的,怎的現在反悔了?”
南瑾心里一緊,是啊,她答應了,可如果知道祭祀就是要了她的命,害死了她母親,她寧愿魚死網破,也不會同意。
“似乎,戳到了白小姐痛楚。”白慕瀟緩緩開口,語氣淡淡。
南瑾垂下眸子,帶著一抹黯淡,“不瞞白先生,昨晚我的確同意了父……南嶼祭祀,可是那時我并不知道過程如何,現在我知道了,我不愿意把自己的性命丟在那所謂的祭祀上面。我知道南家和白先生做了交易,至于是何交易我不清楚,但我知道,南家已經在白先生身邊埋下炸彈,怎么說我也是南家人,不說對南家十分了解,但是好歹在南家生活了二十多年,白先生若是愿意,我可以幫助白先生,擊垮南家?!?
“哦?就憑你?”白慕瀟來了幾分興致,他知道南家在他身邊有人,可是卻不清楚那個人是誰。
南瑾抬頭,眼里露出一絲決絕:“不瞞白先生,南家每個派出去的臥底的人,都在左肩處有一個黑色印記,狀似胎記?!?
這點,還是放出她不小心聽見南嶼和大長老談話提起的。
聽著南瑾的話,白慕瀟眸子一凜,腦海里劃過一個身影。
半晌之后,白慕瀟伸出手,才說道:“好,那先預祝,和南小姐合作愉快?!?
南瑾露出一抹放松的笑,伸手和白慕瀟握了握。她看得出來,白慕瀟心里已經有了懷疑的人,而且那個人,有可能就是白慕瀟信任之人。
夜晚,南瑾一人坐在床邊,心情復雜,她雖和白慕瀟達成交易,可是白慕瀟并沒有告訴她如何做,讓她躲過祭祀。
南瑾內心有些不安,明天就是祭祀的日子,憑她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逃脫,而且今天,南嶼又派了些許人手看守她的院子。
一夜無眠,南瑾就在床邊坐了一夜,眼里冒出些許血絲。
天剛蒙蒙亮,南瑾就聽見外面吵鬧無比,似乎出了什么事。
南瑾快步走出去,抓住一個傭人詢問,直奔祠堂,看見南家人都聚集在祠堂里,她撥開人群走進去,眼里閃過一抹驚詫。
只見祠堂里,那供奉著的祖宗牌位,均出現裂縫,并且流出了血跡。
南瑾心里第一個想法,就是這是白慕瀟做的。
可是,祠堂守衛(wèi)如何森嚴,白慕瀟居然能夠一晚上的時間,不知不覺弄出這些,這讓南瑾不得不重新思考白慕瀟的能力,和他合作,到底是不是明智的選擇。
南嶼黑著臉,看著那裂開的牌位,久久沒有說話。
在后來事情如何南瑾不得而知,因為她和其他人都被趕出了祠堂,并且被告知此事不能說出去。
只不過對于南瑾來說,不用祭祀,是最好的,至于其他事情,那便不是她該考慮的。
平靜的過了幾天,南瑾計劃著如何脫離南家,首先便是錢,她需要錢,可現在南家她可用可信之人寥寥無幾,根本不知道要從哪里弄到錢。
就在南瑾愁眉不展之際,突然聽到一個消息,南嶼病了,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休養(yǎng)。
南瑾對此無動于衷,南嶼是死是活,都跟她沒關系。
卻沒想到,沒過兩天,南嶼就派人來叫她過去,說有事和她談。
南瑾猶豫了一下,還是過去了,怎么說她現在還待在南家,也不能真的和南嶼把關系鬧僵,那樣對她沒有一點好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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