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瑾韻!一定是她!一個正常的深閨女子怎么可能會放倒一只比她重了六七倍的猛虎呢?她也有可能會為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對我進行報復。
“一個如此卑賤的賤人,居然敢對當朝太后做出報復,真是可笑!
尚霆梟眼眸低垂,狠毒的眸子都沾染上了紅光。
“不需要證據(jù),本王會收拾她的?!?
一個前朝余孽,也需要對他的審判作出什么有力的證據(jù)嗎?
尚霆梟輕蔑地扯了扯嘴角,以他如今的地位根本不需要什么證據(jù)不證據(jù)的。
只要他想的,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。
可是雖然她是前朝余孽,但是對于前朝的那些百姓來說,她的父親是驍勇善戰(zhàn)的護國將軍,他們怎么會認憑他的女兒被斬殺呢?
“那些前朝余孽,如果聽到了這個消息,肯定也會來救她的?!?
太后神智還算比較清明,很快就分析出了所有不利的可能性。
“救她?那最好了,到時候一網(wǎng)打盡,豈不美哉?”
尚霆梟從不在乎這些,既然敢動他的人,那就要付出代價,他向來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。
太后見他這個樣子,便知道他心里有了主意,于是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他剛硬的臉龐。
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他是前朝的將軍之女,可如今我們掌控了這個國家,她身為前朝的將軍之女必然會對我們心生怨恨,雖然他手無縛雞之力,但是我們的太后天生善良,對她毫無防備之心。在沒有任何戒備心的情況下被她下毒,導致全身紅腫過敏,身體受到了傷害。太醫(yī)說這毒毒性猛烈,如果不是及時醫(yī)治,太后恐怕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無力回天,命不久矣?!?
說著尚霆梟還嘆了口氣,深深地搖了搖頭。
似乎感到了非常的惋惜與心痛。
謝竇敏輕輕笑了一聲,她就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一定會有辦法的。
她所有受到的傷害都會加倍,百倍的奉還。
定會叫那個女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讓她恨不得與她的父親去團聚。
這樣想著,謝竇敏也輕輕笑出聲。
尚霆梟垂眸看著她,兩人相視而笑,心里都有了算盤。
對于一個前朝余孽,他們甚至都不需要什么證據(jù),只要是編造一個理由就可以將她斬殺。
而此時的鄭瑾韻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曬太陽,心里細細的回想這段時間所發(fā)生的一切。
她甚至還是有些不能接受,在這爾虞我詐的皇宮之內(nèi),她異常艱難的生存著。
相比起以前的生活來說,她真的有些無法招架。
可是現(xiàn)在為了活下去,她必須去爭取,去努力,而那些所有傷害她的,她都會一一奉還。
她并不是一個什么好人,她睚眥必報,既然這些人想要她的命,那她也不會束手待擒。
就在她陷入冥想的時候,突然一眾侍衛(wèi)破門而入,沖了進來。
你們要干什么?
鄭瑾韻猛的站起來,面對這些彪形大漢,她顯得臨危不懼,面色冷淡。
可其實她的心里卻在打鼓,因為對方人多如果想要以一敵十,確實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更何況現(xiàn)在,或許她是以一敵百。
即便她有毒藥,可是且不說這個手鐲偶爾會出現(xiàn)bug,即使是沒有bug。
她也無法做到將所有人同時下毒迷暈。
如今誰也指望不上,她只好將準備好的毒藥悄悄地藏在手心里,已備突然襲擊。
而為首的那個侍衛(wèi)看都沒看她一眼,只是揮了揮手。
“搜!”
一聲令下,十來個人都沖入了這個算是她地盤的小柴房。
鄭瑾韻被撞的左搖右晃,本來身上就有傷的她此刻連站都站不穩(wěn),更不要說是趁機下毒了。
過了一會兒,一個侍衛(wèi)拎著一袋兒白粉走了過來:
“大人!”
為首的那個侍衛(wèi)伸手接過了那袋子白粉:
“給太后下毒的真兇找到了,帶走!”
她知道自己無法反駁,即便是她想說些什么,這些人也不會理會她。
鄭瑾韻猜到了什么,于是便乖乖的被他們帶走了。
她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么,但是她一定不會坐以待斃!
那件事情雖然是她做的,但這也只是為了自保而已,她并沒有做錯什么。
鄭瑾韻被壓著進入了皇宮內(nèi),走進了太后的宮殿。
而此時宮殿里站著的,除了正位上的太后以外,還有在她身旁站著的攝政王。
以及站立在兩側(cè)的,她的夫君,還有當今皇上。
“你可知今日哀家叫你來,所謂何事?”
“臣妾不知!”
“不知?”
太后似乎有些難過又有些痛心,緩緩地搖搖頭,她語氣沉重的說道:
“你身為哀家的兒媳竟然會對哀家痛下殺手。雖然你是前朝余孽,但哀家并沒有計較什么,更沒有心存殺意。你竟然會對哀家做出這樣的事情!如今還不敢承認?!?
“臣妾做了什么,臣妾實在不知?!?
鄭瑾韻已經(jīng)猜到她們要做什么了,可她現(xiàn)在除了否認以外別無她法。
在太后身邊站著的攝政王撇了她一眼,目光中帶著陰狠毒辣的殺意,巨大的壓迫感向她傾斜而來。
她只能強裝鎮(zhèn)定地站在原地默不作聲。
“楚王妃,前朝余孽。因胤朝覆滅,對當朝太后心生恨意,竟謀殺于太后。幸虧太后福大命大才得以保住性命。這是在你的院子里搜出來的物證,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?”
“臣妾什么也不知道,希望攝政王明查!”
鄭瑾韻大腦飛速地旋轉(zhuǎn)著,想辦法逃脫此時的困境。
面前這兩個人是勢必要將她斬殺的,他們所有的污蔑和證據(jù)都是虛假的,可是她沒有辦法辯駁。
這兩個人掌控整個國家,她沒有任何的能力去與他們抗衡。
而在她身邊的這位名義上的丈夫,目光冷清清的,似乎并沒有將這件事放在眼里。
雖然鄭瑾韻并沒有對他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,但是見他這副模樣,心里也不免有些失落與淡淡的怨恨。
他們都恨不得要她死,可是越這樣,她越要好好的活著。
“明查?”
攝政王輕輕扣動拇指上的翡翠扳指,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。
“你的意思是,本王故意陷害于你?”
目錄
加書架
打賞
送月票
設(shè)置
詳情頁
1
張月票
2
張月票
3
張月票
4
張月票
10
張月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