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熙對上梁歡帶著敵意的目光時,氣憤得渾身發(fā)抖,手下意識抓著身邊的人,根本沒想到自己手勁多大。
被抓疼的季景川垂眉,目光落在梁熙憤怒激動的臉上,勾了一下唇角:“我?guī)銇硪娔愀改负徒忝茫_心嗎?”
父母?
姐妹?
梁熙自嘲一笑:“我只有弟弟。”
對上季景川看好戲的眸子,梁熙冷哼一聲:“季少知道我坐牢,以你的本事,不可能查不到我是如何入獄的。”
“查到了,你撞死了人?!闭Z氣云淡風(fēng)輕,仿佛談?wù)摻裢淼囊股绾?,沒帶任何鄙視,驚訝,亦或是看不起她的意思。
畢竟,撞死的那個人,和他無關(guān)。
季景川沒站在道德的制高點踩低自己,梁熙很感激。
“如果我說,人不是我撞死的,你信嗎?”這一刻,梁熙很想為自己辯解一句,真正的兇手不是她。
可惜,她說出去也沒人信。
梁熙也不期待季景川相信,畢竟她親口承認的,那晚開車的是她,她推翻不了自己的口供。
桃花眼灼灼的瞅著她藏著小心又期待,希望被認同,被信任,又害怕被傷害的模樣,就像討食的小鹿。
季景川輕笑一聲,笑容在她心口回蕩:“姐姐說什么,我都信?!?
嘩啦!
心頭有什么炸開。
梁熙故作平靜的眸子,這一刻煙花綻放,盛滿了星輝:“謝謝你季景川?!?
“謝我?”季景川捏了捏她的耳垂,寵溺又帶著危險氣息:“我們的關(guān)系,說謝就見外了,你說對吧,我的好姐姐?!?
最后兩個字,帶著上揚的尾音,以及說不出的親昵。
梁熙臉麻了。
余光落在那些震驚得大氣不敢出一聲,仿佛演一場默劇似的。
他們?nèi)绾畏磻?yīng),梁熙根本不在乎。
漂亮的眸子落在人群中的那三個人身上,特別是梁歡不容忽視的敵意。
梁熙勾了勾唇,求證的看向季景川:“你帶我來參加的是梁家舉辦的慈善晚會?”
“沒錯,是梁歡,你那個便宜姐姐安排的?!奔揪按☉蛑o一笑:“我就知道,你應(yīng)該想見他們?!?
下一刻,季景川不容拒絕的攬著梁熙的腰,無視其他人討好的目光,朝著梁家人走去:“走,帶你去打個招呼,畢竟幾年不見,他們似乎沒認出你來?!?
他們怎么可能認得出來,在他們心里,怕是自己早就面目全非,被一把大火燒毀了。
當(dāng)初梁熙被燒,據(jù)說向梁家透露消息,需要植皮,梁家人是怎么說的,梁熙一直記著。
他們說,燒了就燒了,本就沒臉見人,何必浪費魚皮,不如用那手術(shù)費給梁歡買一個皮包。
沒錯,身體發(fā)膚,還不如梁歡的一個皮包。
她和梁歡都是親生的,在梁建安心中,只有梁歡才是他的女兒,梁熙就是雜草。
如今,梁熙她這棵不受待見的雜草,攀附這季景川這棵大樹回來找他們復(fù)仇了。
想到他們連魚皮都不讓自己用,使得她被沒能得到很好的治療,滿是傷痕,疤痕增生,恨意幾乎把她燃燒。
看著梁家人,梁熙背上隱隱作痛,他們對自己的惡意,罄竹難書。
。。。。。。
梁歡原本眾星拱月,被云大小姐多看一眼,直到梁熙站在季景川身邊一露面,大家看梁歡的眼神就像跳梁小丑。
“季少不是一個人來的,那個女人是誰,長得有點姿色?!?
“那女人身上的裙子,如果沒記錯,是最新高定唯一的紅裙,居然穿在她身上,她是誰?”
“人家的紅裙真美,這樣一對比,梁歡你身上的就遜色不少?!?
云大小姐嘲笑:“方才我沒聽錯的話,梁歡好像說,人家季少是接了你的電話,特地而來的?”
在梁歡維持不住淑女笑容的目光下,云大小姐鄙視:“如今看見,人家是帶著美女來打你臉的,不知道梁小姐疼么?”
梁熙從云端掉落,她怨毒的看著季景川身邊的梁熙,眼神能殺人的話,梁熙此時已經(jīng)死了無數(shù)次。
越看越覺得那張臉眼熟,梁歡在腦海中搜索自己見過的美女,毫無所獲。
同樣覺得搶了自家女兒風(fēng)頭的許薇薇覺得梁熙似曾相識,在梁熙眼眸嘲諷的看來時,許薇薇不敢置信的脫口而出一個名字:“梁熙?”
梁歡瞳孔地震,死死的盯著梁熙,恨不得扒了她的面皮:“怎么可能是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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