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逸晨握緊了拳頭,特別是看到公示欄上面的寧見晚和霍廷夜的照片,他嫉妒的眼睛都紅了。
陳云珊也觸及到了他憤怒的視線。
居然還想著寧見晚那個賤女人,她有的是辦法把寧見晚趕出學校,到時候,她就等著前途盡毀吧!
這邊,寧見晚回到了教室,她還是和平常一樣的看書。
于沫沫坐在了她的身邊,還是很擔心的看著她,“晚晚,你沒有被包,養(yǎng)對不對?是那個金逸晨出軌對不對?”
聞言,寧見晚捏著書本的指甲微微的發(fā)白,她露出一個釋懷的笑容,“我沒有被包,養(yǎng),沫沫,你不用擔心了,我好的很?!?
“那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???看背影好帥啊,是你的新男朋友嗎?”于沫沫湊了過去,一臉的好奇。
于沫沫和甄欣顏是她讀大學最好的好友。
甄欣顏因為學醫(yī)的已經(jīng)提前去實習,只是偶爾來學校。
于沫沫是會計專業(yè),她則是服裝設計專業(yè)。
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霍廷夜和她的關系。
“就是普通朋友了,也不知道誰把這些照片爆出來,過段時間謠言的熱度就會自己下去了,不用管它。”寧見晚拿出書本,認真的做起了功課。
可下一秒,她的手機震動了起來。
于沫沫湊過去一看,是甄欣顏打來的。
“晚晚,是欣顏打來的,她已經(jīng)好久沒和我們聯(lián)系了呢?!庇谀苁羌印?
寧見晚想到了她拜托甄欣顏找關系打胎的事情。
也不知道昨天在醫(yī)院她突然去哪里了,她倒是把這個事情忘記了。
她硬著頭皮接起了電話,“喂……”
“晚晚,昨天我突然被上司調到了山區(qū)給人看病,手機信號都沒了,你做完手術了嗎?我和主任打好招呼了的,一定要仔細再仔細?!闭缧李佒钡南袷菬徨伾系奈浵仭?
偏偏她的聲音很大聲,隔著手機于沫沫都能聽到。
于沫沫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盯著寧見晚。
“什么手術?晚晚?你還那么年輕做什么手術?”于沫沫拽住了寧見晚的手,語氣委屈,“你說清楚,那么重要的事情,你只告訴了欣顏,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好朋友?”
寧見晚抿著唇,欣顏昨天突然被調到山區(qū)沒信號,一定是霍廷夜做的。
她知道瞞不下去了,和甄欣顏打著電話,她帶著于沫沫來到了學校的操場上。
這些天經(jīng)歷的所有事情,她都和盤托出告訴了他們。
甄欣顏在手機那頭干著急,“那你真的要生下孩子嗎?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舍得給別人嗎?”
于沫沫也是一樣的態(tài)度,“孩子不能給啊,兩年婚姻就兩年婚姻嘛,有規(guī)定孩子是他的?霍家想的也太美了吧?”
寧見晚神色凝重的點頭,“所以我得非常的努力,這樣才能有能力保護我的孩子?!?
“我們都會幫你的?!庇谀兆×藢幰娡淼氖郑澳阍趺淳湍敲幢吣?,那么倒霉的事情都撞上了,唉?!?
上完下午四點鐘的課,霍廷夜的黑色大眾也如約的停在了校門口。
寧見晚和于沫沫說說笑笑的走出來,剛好就撞上了車內(nèi)霍廷夜衿冷的視線。
于沫沫驚愕的張大了嘴巴,從學校公示欄照片上的背影看霍家繼承人就是模特身材,這一看臉,完全就是超一線偶像級別的。
她調侃,“晚晚,要么你就和霍廷夜假戲真做好了,這男人又有錢,又有勢,最主要是那顏值吊打金逸晨了好吧?!?
寧見晚拍了下于沫沫的腦袋,“人家心有所愛,我才不當小三呢?!?
“走了。”她坐上車,對著于沫沫招手。
于沫沫托著下巴,也是,林曉芬可是演藝圈四小花旦,可他們家晚晚也不賴啊。
車上的氣氛還是有些沉寂,寧見晚望著霍廷夜那張像是別人欠他錢的冰山臉,她想到了剛才于沫沫說的假戲真做。
要真的和他過下半輩子,每天對著這么一張冰山臉,她可不要。
她要努力,早點的為肚子里的孩子的未來做保障。
終于熬到了車子在霍家門口停下,寧見晚飛快的下了車,本以為可以看到奶奶的,王管家走上前。
他走到了身后霍廷夜的身邊。
“少爺,老太太去外旅游了,她讓我跟您說聲,她會隨時來突擊檢查。”
寧見晚松了一口氣,那她也可以不用和霍廷夜同一張床睡了吧?
吃完飯后,她便開始收拾起了房間,等到霍廷夜從書房過來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躺在了她整理好的沙發(fā)上沉沉的睡了。
見狀,霍廷夜晦暗不明的眼眸閃過了一絲不悅,走上前,他推醒了寧見晚。
“去床,上睡,奶奶在家里有很多眼線,要是被她知道她才離開一天,我們就分床睡,她會怎么想,我可不想再受她的呵斥了?!?
寧見晚迷糊著回答,“不會的,你把門反鎖了就行了,還有,在奶奶旅游期間你也不用來學校接送我,學校都有人拍到我們的照片說我被包,養(yǎng)?!?
說完,寧見晚再也止不住困意沉睡了過去。
霍廷夜望著寧見晚平靜的小臉,一開始或許他還有些懷疑她可能是故意接近奶奶,可接觸下來,她真的是一個很干凈,很獨立的女孩子。
似乎在他的身邊這樣的女孩子已經(jīng)少之又少。
他抱起了她,將她放回到了大床。
這一夜,昨晚上的超大抱枕又回來了,寧見晚睡的格外的香甜。
炎熱的夏天,就連清晨都很悶熱,寧見晚是被熱醒的,睜開眼睛,她看到她躺在大床。
奇怪,昨晚上她不是在沙發(fā)上睡的嗎?
眼前,霍廷夜已經(jīng)在整理領帶,可能是傭人伺候慣了吧,他打的形狀很不理想。
“寧見晚,過來幫我一下。”霍廷夜扯了扯領帶垂下了手,語氣有些不耐煩。
寧見晚被叫到,她還是紋絲不動。
“我不會打領帶?!彼鐚嵉幕卮?。
霍廷夜蹙眉,“你不是給金逸晨租了房子嗎?不是都同居了,難道打個領帶也沒學?”
寧見晚站了起來,她氣得臉蛋紅紅的。
“是誰規(guī)定我給金逸晨租房子,我就得和他同居的?霍廷夜,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?我們家是一個很保守的家庭,我……我和金逸晨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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