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安哪見過這陣仗,也慌了神,支支吾吾的安慰道:“你先別著急,要不你去保安室里喝口水?!?
夏洛洛瞬間來了精神,抬起頭,眼睛里放著綠光,問道:“那你同意讓我進(jìn)去了?”
保安一身言辭的拒絕道:“不行。你不能進(jìn)去?!?
夏洛洛瞬間又換上了一副弱不禁風(fēng)的樣子,繼續(xù)夸張的吐著:“?。?
保安有些為難的說道:“我不能放你進(jìn)去,但是我能幫你通知經(jīng)理,說不定...就能讓你進(jìn)去了?!?
“那太好了!”夏洛洛一下子亢奮起來,但是瞬間感覺要露陷,于是又強(qiáng)行裝成柔弱的樣子,說道:“那就謝謝你了,我在這兒等你哦?!?
保安走進(jìn)大樓,正巧碰見薄御軒的貼身助理姜程。
“姜助理!”保安慌慌張張的跑過去,說道:“姜助理,外面有一個(gè)長挺好看的女的說要找總裁?!?
姜助理顯然沒把這個(gè)放在心上,隨口說道:“總裁是誰想見就能見的嗎,就說總裁不在?!?
“不是不是,情況有點(diǎn)復(fù)雜?!北0怖〗砝^續(xù)說道:“那個(gè)女的說她懷了總裁的孩子,還說總裁把她拋棄了,不認(rèn)賬?!?
“什么?”姜助理立瞪著眼睛,嘴里來回念叨著什么,一拍大腿說道:“快帶我去看看?!?
在保安的引薦下,姜助理來到了保安室,正巧遇見夏洛洛偷吃保安室桌子上的巧克力。
“姜助理,就是她。”保安說道。
姜助理一臉嚴(yán)肅,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夏洛洛,警惕的問道:“你懷了總裁的孩子還能吃的下去巧克力?”
夏洛洛趕緊擦擦嘴,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,說道:“我還不是為了孩子,我就算惡心也要吃幾口?。闭f著,夏洛洛踉踉蹌蹌的走到姜助理身邊,扶著姜助理又是一頓干嘔。
“得,又來了?!北0苍谝慌哉f道。
姜助理思前想后,還是給薄御軒打了一個(gè)電話:“總裁?!?
薄御軒接起電話,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什么事?我正在忙。”
姜助理支支吾吾的說道:“總裁...有一點(diǎn)事兒...非常棘手。有一女人說懷了您的孩子,現(xiàn)在就堵在公司門前。”
薄御軒眉頭緊皺,懷了他的孩子?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薄御軒順手切換了門口的監(jiān)控,在屏幕中,薄御軒隱隱覺得夏洛洛眼熟,想了半天,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“叫她上來?!闭f完,薄御軒掛斷了電話。
姜助理頗為意外,放下電話,對夏洛洛說道:“總裁讓你上去。”
“哦耶!”夏洛洛得意的拍了拍姜助理的肩膀說道:“謝謝你哦,還有麻煩你幫我把車費(fèi)付了,別忘了把我的包拿回來。”
說完,不等姜助理反應(yīng),夏洛洛就身手矯健的跑進(jìn)了薄氏集團(tuán)總部。
夏洛洛自己按照路標(biāo)提示,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薄御軒的辦公室。
“薄御軒是在這個(gè)辦公室嗎?”夏洛洛站在辦公室門朝里面問道。
“進(jìn)來?!北∮幨种械奈募桓闭埦氘Y的樣子。
夏洛洛一看見薄御軒,臉上露出欣喜的表情,壓根兒不把自己當(dāng)外人,拉開椅子,直接坐到了薄御軒對面,開門見山的說道:“你剛才從地上撿走的是我的錢包?!?
薄御軒冷笑一聲,對自己所聽到的一切表示荒唐:“這位小姐,你貴姓?”
夏洛洛絲毫沒有防備,很熱情的介紹著自己:“我姓夏,叫夏洛洛。”
“呵?!北∮庎托σ宦?,嘲諷道:“看來你還真是要向你哥哥學(xué)一學(xué)。”
夏洛洛疑惑的皺起眉頭問道:“我沒有哥哥?。俊?
薄御軒邊咂舌,邊搖頭,狹長的眸子微微瞇起,毫不掩飾的自己對人的嘲諷:“夏洛克是一代名偵探,不會輕易來這冤枉別人。”
“夏洛克...夏洛洛...”夏洛洛嘴里念叨著半天,可算明白了薄御軒對她的嘲諷。
她猛地站起來,右手手掌狠狠的往薄御軒辦公桌上一排,虎視眈眈的看著薄御軒,大聲反駁道:“你少拿我名字開涮,快點(diǎn)把我的錢包還給我!”
薄御軒也氣勢洶涌的站起來,食指點(diǎn)著夏洛洛的眉心把夏洛洛推回座位上,厲聲說道:“我說沒有拿就是沒有拿,有這個(gè)功夫,我勸你還是去精神科看一看?!?
說完,薄御軒轉(zhuǎn)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披上,準(zhǔn)備離開。
可是夏洛洛卻不放棄,死死的是拽住薄御軒的衣角,加快語速嚷嚷道:“你不要賴賬,剛才你打倒歹徒以后,我的錢包正巧掉在地上。然后因?yàn)樵蹅儌z的錢包長得一樣,你就以為是自己,就拿錯(cuò)了。你只要打開錢包看一看證件,就知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了。”
薄御軒不耐煩的轉(zhuǎn)過頭來,銳利冰冷的目光緊緊盯著夏洛洛。
夏洛洛被盯得渾身發(fā)毛,但是也不能在氣勢上弱下來,也硬撐著對上了薄御軒的目光。
這是她第一次和薄御軒離的這么近。薄御軒削瘦的臉龐輪廓如刀削斧刻一般棱角分明,山根高挺,襯得眼窩更加的深邃,斜飛鋒利的劍眉下襯著一雙狹長的眼睛,從眼底透露著內(nèi)心的孤傲和不可一世。
突然,薄御軒伸手遏制住了夏洛洛的脖子,將她按到墻上,聲音低沉冷硬,仿佛聲帶沒有震動,完全在用呼氣說話。
他開口,眼神像是要把夏洛洛撕成碎片,道:“你剛才騙姜助理你懷了我的孩子,現(xiàn)在又說我拿了你的錢包,你到底是什么人,想要干什么?”
薄御軒雖然遏著夏洛洛的脖子,卻沒有用力,夏洛洛只是被禁錮,并沒有感覺到窒息,她解釋道:“我什么人都不是,你我素不相識,我只是想要回我的錢包?!?
薄御軒盯著夏洛洛,一字一句說道:“我再說一遍,我沒有拿你的錢包,請你馬上離開這里。”
說完,薄御軒放開夏洛洛,轉(zhuǎn)身要出門開會。
誰能想到,夏洛洛還是不懂得放棄,一下就抱住薄御軒的大腿,坐在地上撒潑:“我不管,你不把錢包給我,我就不走了?!?
薄御軒深深的呼了一口氣,仿佛耐心已經(jīng)消耗殆盡,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腿,想擺夏洛洛,但是卻沒有絲毫成效,夏洛洛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活生生的粘在了薄御軒的大腿上。
薄御軒怒不可遏,大聲罵道:“你這個(gè)女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?”
夏洛洛覺得自己也是天大的委屈,死死抱著大腿,嘴里不停嚷嚷道:“我自己一個(gè)人偷偷摸摸的逃出來已經(jīng)很不容易了,你要是不給我錢包,我就得跟我爸服軟,到時(shí)候我就要去賣洗衣液了,你怎么就不能有點(diǎn)同情心???”
突然,夏洛洛噤了聲,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一般。她緩緩的抬頭,看向薄御軒由憤怒變成陰冷,越來越黑的臉,手里攥著松松夸夸的不了,不知道怎么收場才好。
夏洛洛竟然用力過猛,把薄御軒的褲子拽了下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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