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系話說的沒有錯,她的專業(yè)水準在全國都是排上號的。
臉色徹底黑了下來,沈欽身后蓬勃著凌冽的氣場,眸深如墨:“你這幅樣子就不怕得罪了你以后的上司?”
“不怕?!?
垂著眸淺淺的笑,沈系臉色嘲弄傲居,毫不掩飾,下巴微揚:“做我們這行的就沒有怕這個字?!?
做我們這行的就沒有怕這個字。
深眸冷鷙到可以磨墨的暗色,沈欽腦子“翁”了一聲,這句話他也曾聽人說過。
聽那個人說過。
黑澤的眸子緊鎖在沈系的身上,眼神飄忽,好像是透過她看什么人一般。
雙腿交疊,沈欽不得不點頭承認:“你的專業(yè)水準的確讓人贊賞,不過你并沒有醫(yī)學方面的證書,很遺憾的告訴你,我們并不能夠錄取你?!?
“頭兒……”
明基剛想說什么,卻被沈欽瞪了一眼,眼眸冷厲。
“是嗎?”沈系聞言嗤笑,脫下滴血的解剖服,單手搭在推車上,嗓音冷淡:“那我還是去對面應聘吧?!?
說著,轉身便準備走。
“站住。”陰沉著一張臉,沈欽呵斥,挺拔修長的身子顯得越發(fā)的森然:“我的話你沒有聽清嗎,你沒有證書……”
“誰說我沒有證書?”啪的一聲,一張醫(yī)師資格證書甩在桌子上。,沈系視線緊鎖在沈欽身上,張揚的模樣讓人炫目。
素白的手指點著他的胸膛,力道不大,卻讓他有股莫名的情緒涌現(xiàn)出來。
“說吧,行還是不行,不就一句話?!?
站在桌子后,英俊的輪廓了冷厲的幾乎能夠滴出水,他看著桀驁不馴的女人,音節(jié)從嗓子最深處蹦出,帶著警告:“沈系。”
“嗯?”
“你非要做醫(yī)生?”
“是啊?!鄙焓至昧艘话炎约旱拈L發(fā),沈系肆無忌憚的輕笑著:“怎么?不行?!?!?
半個小時后,沈系領了新的醫(yī)師服,走到停車場的時候便看見男人倚在車身上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,青白色的煙霧繚繞,眉目緊皺。
不知道沈欽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。
唇角微微翹起,沈系臉蛋傲居坦然:“哥,帶一程?”
“你沒腿?”
干燥的尼古丁味道迎面而來,讓沈系不喜的皺了皺眉,下巴微仰:“這不是因為剛剛手術了嗎,帶不帶?”
“自己回去。”
“......”沈系。
她發(fā)現(xiàn),沈欽這個人還真不好相處。
沈欽冷峻孤傲盯著她道:“沈系,我不喜歡這樣勾引的手段和花招,你最好清楚這一點,別踏過我的底線。”
“真的嗎?”
沈系輕笑,墊腳,紅唇覆上,口腔中香甜的味道直接灌入男人的呼吸系統(tǒng)。
無法忽視的存在感拂過他的全身,溫熱的氣息輕薄的灑在面容之上,帶著曖昧的挑逗。
腦子空白了一瞬,沈欽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將人推開。
不疼,微癢。
最終是沈系率先停住動作,后退一步,精致嬌嫩的五官染著一層情欲,懶散慵漫的模樣帶著致命的蠱惑,嗓音卷著嘲弄:“怎么樣?”
沈欽看著沈系唇瓣微勾,好似低笑,卻毫無溫度。
沈欽大掌攥緊:“勾引我?”
“男歡女愛,這么簡單的道理不懂嗎?”
停車場的燈光昏暗,斜灑在臉上看不真切,只覺得沈欽那黑眸深邃:“男歡女愛?你的意思是你依舊喜歡我?”
視線緊鎖在她的身上。
“沈大少的臆想癥還真是厲害,這里是醫(yī)院不是精神病院。”
嗤笑一聲,沈系抬腳想要繞過沈欽,卻在擦肩而過的時候,手腕被猛然抓住。
下巴被男人掐住,頭頂上的嗓音低沉緊繃,重重的咬著她的名字:“沈系。”
“我在。”
沒有被攥住的小手抬起,招搖的擺動著,沈系眼眸噙笑,輕狂散漫:“哥,有何貴干?”
沈欽盯著她。
昏黃的環(huán)境死寂了良久。
直到沈系沒了耐性,將手腕強勢的抽出來,眉目籠罩一片涼薄:“沈大少是閑著太無聊了嗎?恕我不奉陪了。”
話音落,擋車抬腳上車。
沈欽一個人站了良久,彈了彈煙灰,沈欽眸底慢慢蓄起透不進光的陰沉,大掌從口袋中將手機找出,撥了個電話出去,嗓音矜貴冷沉:“幫我查查沈系最近發(fā)生了什么……”
煙頭扔在地上,锃亮的皮鞋毫不猶豫的踩了過去。
沈系并沒有回沈家,而直接去了廖子丹的住處,她深呼了幾口氣,這兩天一直在想,怎么解釋她死而復生的事,他會不會相信?
她的死肯定給他帶來不少麻煩。
開門進去,沈系面上的笑容僵在臉上。
滿地的衣衫,男人的皮帶,女人的底褲……
“子丹……”女人嬌媚的呻吟聲傳了出來,伴隨著男人的低吼:“你說我和褚安那個女人誰的床上功夫更好啊……”
房門沒有關,玄關能夠隱約看到房內的動靜。
舒玲雙腿盤在廖子丹的腰間,隨著他的律動,秀發(fā)在身后甩著,形成了曖昧的弧度,配著那張妖冶的小臉,讓人心底發(fā)癢的厲害。
“褚安哪有你騷啊?!绷巫拥⑹媪岱藗€身,兩個人背對著沈系,低吼聲不覺于耳,低沉的嗓音帶著致命的性感:“我和她拿證之前,她碰都不給我碰……”
嗤笑聲:“說什么要留在新婚之夜,她怎么也沒想到,我會在扯證的當天.....呵呵”
呼吸聲越發(fā)的粗重,夾雜著舒玲的呻吟,不斷的在沈系的腦海中閃爍著,卻猛然變成自己的車子沖出高架橋的影像。
“哎呀?!?
舒玲渾身覆著一層緋紅之色,伸手抵著廖子丹的胸膛:“褚安死了,你真一點都不心疼?!?
“心疼什么?”廖子丹譏笑,大掌揉捏著柔軟一片:“要心疼也是心疼你啊?!?
聞言,舒玲被逗得嬌笑不止:“哼,你將加了迷幻劑的飲料親手遞給褚安喝,讓她沖進江里,無聲無息消失了。”
頓了頓:“你這么狠心對她,以后也會不會對我狠心啊?!?
染著丹寇的手指在他胸口摩擦著,舒玲動作曖昧,媚眼如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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