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玄關(guān)的沈系眼眸睜大,身子不由的后退一步,靠在冰涼的墻壁上,脊背生冷。
當(dāng)時沖進水中的時候是覺得不對,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。
卻沒有想到真相卻是如此。
“好,還真是好啊?!?
迷幻劑!
沈系低聲譏笑,為了自己的錯付,同樣也是為了自己的愚蠢。
曖昧的撞擊聲夾雜著水澤聲再次響起,廖子丹聲音中全是笑意和狠決,不復(fù)那副貴公子的模樣:“說什么呢,我最愛的可是你,當(dāng)初要不是你出的主意,我怎么會和她在一起....”
將懷中的女人壓在床鋪上肆無忌憚的親吻著,水膩的聲不絕于耳,直到展月身子發(fā)軟的求饒,廖子丹才抬起身,不斷沖撞著。
“不過能夠?qū)⒄麄€褚氏集團都拿到手,也不枉費我花了這么多的心思在她身上?!?
“那是?!笔媪岢惺苤巫拥さ臍庀?,手指抓著他的黑發(fā),低低的笑著:“明明你是我的男人,卻和褚安分享。”
“現(xiàn)在再也不用躲著她了?!?
說著,舒玲惱怒的在廖子丹胸膛上咬了一口。
廖子丹吃痛,卻沒有推開,反而大力的攻擊著:“那女人都死了,你吃什么醋呢?難不成是我沒有伺候好你?那我現(xiàn)在就好好的伺候你……”
渾渾噩噩的全是葷話,沈系好不容易定下心神,自然不想在這樣骯臟的地方多待,轉(zhuǎn)身就準(zhǔn)備離開。
卻抬腳不小心踢到了門框之上。
“誰?”
廖子丹心智清明,立刻轉(zhuǎn)眸朝門口看去,卻空無一人,大門緊關(guān),毫無異樣。
心中墜墜,不知為何,廖子丹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,放開舒玲便想要下床去查看。
可舒玲怎么肯放過他,雙腿纏著他的腰身,嬌滴滴的喚著:“你要做什么啊,我們還沒結(jié)束呢?!?
“我去門口看看。”
“不行,人家不要嘛?!?
嗓音嬌軟著,主動迎合上去,廖子丹最終沉淪在情事之中。
躲在門口死角的沈系這才舒了一口氣,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子。
坐進出租車?yán)?,素白手指按了按眉頭,沈系眼眸中張揚著全是厲色,她從沒想過廖子丹居然是這樣的人,也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死因竟然如此。
不過她向來不是軟弱的人,這個仇她一定會報,一定讓廖子丹和舒玲付出應(yīng)有的代價。
眼瞼落下一片陰霾,窗外陽光溫暖,卻怎么也融化不了心里的那份陰冷。
回到沈宅已經(jīng)是晚上六點半了,沈系一進玄關(guān),就看到沈星月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,素白的手指執(zhí)著杯花茶。
抬眸,語氣驕縱厭惡:“你和哪個野男人瘋到現(xiàn)在才滾回來?”
沈系腳步一頓,暫時不想在脫離沈家之前惹出那么多的事情,懶得理會她,換了鞋子便準(zhǔn)備上樓。
猛然被沈星月叫住:“沈系,我在和你說話呢,你是耳朵聾了嗎?沒有聽見我說話啊,還不趕緊滾過來?!?
“是嗎?”
精致的臉龐勾起幾分寒涼,下午的事情讓沈系的心情非常不好,胸口叫囂著怒意,臉上嫣然輕巧的笑著:“我以為是不知道哪兒來的狗在叫呢?!?
將沈星月比作狗,氣的她差點摔了手中的茶杯,胸膛起起伏伏:“你竟然罵我?!?
“我又沒有點名道姓,你何必安在你自己的頭上。”
沈系眸底微冷,緋色的唇瓣勾著張揚的譏諷,輕笑:“還是說沈大小姐有扮狗的怪癖,怪不得你喜歡張口閉口都是滾字呢。”
“你再罵一遍?!”沈星月忍不住要發(fā)飚。
“不想說了”沈系翻了翻白眼,見好就收。
見她愣著不動,方云睨著沈系的眼神好似看著螻蟻一般,護著沈星月重新坐下來:“還愣著干嘛?,這么晚回來也就罷了,還不趕緊去做飯?”
做飯?
微怔,沈系這才想起來軟弱的原身將沈家的飯菜都包了,頓頓不能重樣,全然一副傭人的模樣。
還是個不要錢的傭人。
素白的手點了點額頭,沈系有些頭疼,紅唇挑出幾分淺?。骸澳氵€真準(zhǔn)備讓我做飯?”
“不然呢?”方云蹙眉,眼神隱藏完好的鄙夷:“你是準(zhǔn)備讓我去做?”
“好吧?!?
沈系攤攤手,勾唇淺笑,輕聲慢語:“不過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(zhǔn)備?!?
“廢什么話,趕緊去做!”
隨意的將面條和菜葉子扔進鍋里,沈系靠在櫥柜上,冷眼看著水面冒泡后,不加任何的調(diào)料,直接將軟趴趴的面條盛到碗中,端了出去。
平日里盛湯的盆被端到桌子上,方云和沈星月看了大吃一驚:“你這是做的什么?”
“面條啊。”
沈系漫不經(jīng)心的輕笑,絲毫不將兩個人看在眼中:“你們不是讓我做飯嗎,我已經(jīng)做了?!?
平日里沈系都是四菜一湯的做著,可現(xiàn)在……
“你怎么能夠用這樣的盆子盛面,還不去重新做一份。”方云惱怒的看著沈系。絲毫不掩飾的高高在上,尖銳的指甲指向她:“按照平常的標(biāo)準(zhǔn)做?!?
說著,看了一眼掛在客廳的時鐘,語氣仿佛施恩一般:“看在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晚了的份兒上,不需要四菜一湯,炒兩個菜就行?!?
旁邊沈星月也跟著點頭,毫不客氣的點菜:“我要水煮魚。”
眸子微瞇,眼底的逐漸張揚起的陰霾毫不掩飾,沈系本就心情不佳,現(xiàn)下算是徹底的惱了:“飯我已經(jīng)做了,我上樓了?!?
“站住?!?
沈星月一拍桌子,眼神惡狠狠的瞪著沈系;“要吃你自己吃,不過是下賤出身,也只配吃這個了?!?
“好,很好。”
頭頂明亮的光線遮蓋不了她眉目之間的陰鷙,森然的仿佛是常年不見天日的深海,讓方云和沈星月嚇得心跳慢了一拍。
說著,沈系伸手端起碗,碗底朝上,面條“啪”的一聲掉落在地上。
高跟鞋踩了上去,捻了兩腳,紅唇挑起來全是邪肆傲居:“既然你們不吃,那我就處理了;如果還想吃,撿起來便是。”
“兩位晚安,我不奉陪了。”一天折騰下來,沈系只想泡個澡好好休息一下,收回腳轉(zhuǎn)身便朝樓上走去,眼神沒有多看兩個人一眼。
被以往欺負(fù)到死都不敢還手的女人這般對待,方云氣的眼前發(fā)昏,坐在椅子中大口大口呼吸著。
沈星月忍不住的直接沖上前,巴掌高高抬起,全然忘記剛剛的教訓(xùn)。
“好了。”
沉冷的嗓音從玄關(guān)傳過來。
沈欽看著沈星月的手腕被沈系截在半空中,寒涼的嗓音呵斥道:“松手。”
“憑什么?”
沈系向來不是個受委屈的性子,眼眸輕飄飄的睨了一眼沈欽,笑:“我好欺負(fù)么,除非脫掉褲子讓我踢一腳?”
沈星月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,幾乎要將舌尖咬破,尖叫猙獰:“我偏不……”
如同潑婦一般,揚起另一只沒有被抓住的手劃破半空,要扇沈系。
手被一扭,沈系一把將沈星月按在地上,睨著她像是看著趴伏在腳邊的螻蟻一般:“服不服?”
疼痛難忍,沈星月尖叫著:“沈系,你這個賤人,賤人……”
“哥,救我,救我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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