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這就是阮秘書啊,阮秘書快坐。”
陳立誠笑著,特地拉開自己身邊的座椅,眼神不忘留戀在阮星楠身上。
喻晉言嗯了一聲算是回應(yīng),墨色的眸子一直盯著阮星楠。
察覺到男人的視線,阮星楠更不好謝絕陳立誠,只好乖順地坐了下來。
陳立誠招了招手,剛才的服務(wù)生倒了一杯茶,陳立誠將杯子遞到阮星楠面前。
“阮秘書請哈哈哈。”
阮星楠有些不適應(yīng)地點點頭,但礙于陳老板面子,她還是拿起杯子輕啜了一口。
見她放下杯子,陳立誠的目光開始毫不掩飾地落在阮星楠胸,前,來回掃蕩。
“喻總可真是好眼光啊,果然能在您身邊的人,都是這樣的美人兒啊,真是可惜了……”
他說著,肥碩的手有意無意地摸過來,覆在阮星楠的手上摩挲。
阮星楠當(dāng)即想掙脫,但想起這是喻晉言的生意,她不敢駁兩人面子,只好忍著惡心沒出聲。
然而陳立誠見她沒有過激的反抗,變本加厲地?fù)ё∷难?,手順著腰往下滑?
阮星楠渾身一個激靈。
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個陳老板竟然這么色,不禁出聲抗拒:“陳老板,您……”
她話音未落,坐在她正對面的男人勾了勾唇,突然開口。
“陳老板要是喜歡,就送給您,一個秘書而已。”
“哈哈哈哈,阮秘書論樣貌身材都是上佳,喻總當(dāng)真要送給我,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哈哈哈?!?
陳立誠聽到這話,兩眼射出精光,手更加肆無忌憚地摸索起來。
阮星楠徹底愣了,根本來不及阻止陳立誠的手。她像是沒聽清,看向喻晉言。
可男人根本不理會她,看也不看,反而逗著懷里的女人,惹得對方嬌嗔連連。
阮星楠瞬間明白了什么,她咬牙,剛想說話,就被喻晉言打斷。
“當(dāng)然,陳老板這么喜歡,那我就不打擾您雅興了?!?
說完喻晉言摟著懷里的女人起身,離開之際,他眸子毫無情緒地看了眼阮星楠,然后嘴角抹上笑意。
門被拉開又重重關(guān)上,阮星楠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整個包廂就只剩下她和陳立誠。
見人都走了,陳立誠立刻卸下偽裝,一步步將面前的女人,逼到角落,雙眼如餓狼般盯著她,笑得猥瑣至極。
阮星楠身子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。
“美人兒別怕呀,哈哈哈,你今晚從了我,我保證你以后過得比跟著姓喻的好!”
他說著,一雙手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伸向阮星楠,急切地撕著她的衣服。
阮星楠全身一緊,胃里一陣惡寒,她腳上用力,蓄勢待發(fā),一腳踹男人。
男人一聲慘叫,反手一巴掌甩在阮星楠臉上。
“賤,人!”
阮星楠直接摔在了地上,耳內(nèi)一陣嗡鳴。
她想起身,可身子一晃,手腳不受控制般發(fā)軟地往下倒。
她才意識到,剛才喝得茶里被人下了藥。
她的腦海瞬間閃過一張男人的臉,除了他的默許,陳立誠又怎么敢給她下藥?
陳立誠已經(jīng)忍著痛站直了身子,一步一步走過去,笑得猙獰。
“你這個賤,人,敢踹老子!老子今晚要折磨死你!”
他一把拽起女人的衣領(lǐng),將她扔在了沙發(fā),然后欺身而上,胡亂撕扯起她的衣服。
阮星楠來不及思考其他,她拼命掙扎,手摸索著,像是摸到了花瓶般的硬物,她用盡全力地砸在了男人的頭上。
嘩啦幾聲,玻璃花瓶碎在地上。
男人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,額頭上漸漸滲出血珠。
阮星楠渾身顫抖,她顫著手指探了探男人鼻息后舒了口氣,然后急忙掏出手機(jī)。
在通訊錄看到喻晉言三個字她頓了一下,然后毫不猶豫劃過,給蘇貝瑤打了過去。
十幾分鐘后。
阮星楠從后門離開,望了望周遭,才鉆進(jìn)一輛黑色SUV。
駕駛座上,蘇貝瑤連忙將一件衣服給她披上,見到她沒事才松了口氣。
“星楠,到底怎么回事?是喻晉言讓你陪那個陳老板嗎?”
阮星楠坐在車上渾身發(fā)抖,過了幾分鐘,人才終于冷靜下來。
她點點頭,眸子微沉:“他默許了。”
蘇貝瑤倒吸一口涼氣,捏緊了拳頭:“他憑什么這么對你!”
阮星楠半響沒說話,看向女孩,見她臉色仍舊蒼白,不禁關(guān)切道:“你昨晚沒事吧?”
蘇貝瑤怔了一下才說:“我懷孕了,剛才自己去查的?!?
阮星楠瞳孔一窒,有些意外,更多的還是擔(dān)心:“那你打算怎么辦,告訴他們嗎?”
蘇貝瑤沉默了會才說:“我不想要這個孩子。倒是你,你怎么辦,要不先去我家吧?”
阮星楠想了想,還是不想添麻煩,決定回自己家。
沒過一會,車子停在了一個老舊的小區(qū)門口。
她問蘇貝瑤借了衣服,然后下車。
走到印象中熟悉的樓道里,她一直走到盡頭,伸手敲門。
門被打開。
門里,中年婦人看到阮星楠面露詫異,隨即客套地展開笑容。
“是小楠啊,怎么突然回來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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