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安依稀記得,當(dāng)初她說要辭職當(dāng)全職主婦時,熊梓迦的確這么說過,只不過,那時候她對陳森給的愛情太有信心。
她嚅了嚅唇,“那時候,我已經(jīng)有楚楚了,總不能……”顧慮到女兒還在身邊,余下的話便說不出口。
“我知道那時你有你的無奈,而且每個人的人生觀不一樣,我只是把我的觀點(diǎn)說給你聽,但選擇,是你自己做,正如你自己說的,這是你選擇的生活,有得必有失,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婚姻生活,也有了我們可愛的楚楚?!毙荑麇纫呀?jīng)把楚楚的衣服擦干凈了,笑著捏了捏楚楚圓乎乎的臉,“從你的角度來說,楚楚是你最重要的收獲了!”
夏安也笑了,蹲下用干手帕墊在楚楚浸濕的衣服底下,以免涼到皮膚,仰頭問,“你呢?什么時候收獲?”
“哈!”熊梓迦笑,“我是不婚主義,這輩子不會結(jié)婚的!你就別跟我媽一樣試圖說服我了!不過我倒是還有一句話送你,你的選擇我不會干涉,但我會支持你每一個選擇,你想做的事,只要你愿意開始,任何時候都不算晚?!?
夏安聽著,若有所思。
“走吧!”熊梓迦牽上了楚楚的手,“楚楚,咱們吃好吃的去咯!你想吃什么告訴干媽!”
楚楚卻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,并沒有顯得有多雀躍。
回到包間以后沒多久便正式開餐了,杯光籌措,夏安忙著應(yīng)酬的同時,還得兼顧著楚楚吃飯,只是,楚楚似乎沒有什么胃口,夏安以為她吃蛋糕吃多了,便給她盛了一碗湯,好說歹說哄著她把湯喝了下去,楚楚喝完便懨懨的,說困了。
“可能是跳舞跳累了,我把她放沙發(fā)上睡會?!毕陌脖鸪瑢W(xué)解釋了一番。
熊梓迦還貼心地讓服務(wù)員取了床毛毯來。
雖然安置好了楚楚,夏安卻一直不安心,不時回頭看看楚楚,怕她掉下來,怕她踢毛毯,當(dāng)媽的人,不就是這樣嗎?
不多時,夏安便覺得不對勁了,睡著的楚楚發(fā)出輕微的鼾聲,據(jù)她的經(jīng)驗(yàn),一旦楚楚打鼾,肯定就是扁桃體發(fā)炎。
她放下筷子奔過去一摸,果然,楚楚脖子耳后都十分燙手。
她立即把楚楚抱了起來,對熊梓迦道,“小熊,我得先走了,楚楚發(fā)燒了,我要送她去醫(yī)院!”
“我陪你一起去!”熊梓迦忙著把她的大包小包都收拾起來。
兩人匆匆忙忙告辭,并沒有注意到餐桌上另一人也離開了。
當(dāng)她倆疾步來到酒店,正準(zhǔn)備叫車時,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她們面前,“上車吧,這個點(diǎn)車難叫,我送你們?nèi)??!?
車?yán)锏娜司谷涣_嘉楠。
都是同學(xué),也無需在這個時候客氣,熊梓迦利落地打開車門,夏安想了想,也隨之上了車。
在車上的時候,夏安給陳森打了個電話,告訴他楚楚病了,讓他馬上來醫(yī)院和她匯合。
“怎么又病了?”陳森也是焦急的,“我馬上來?!?
陳森說“又”也不是事出無因,楚楚體質(zhì)并不好,每一次流感來襲就沒有一次躲過的,幾乎每個月進(jìn)一次醫(yī)院,醫(yī)藥費(fèi)對這個家庭來說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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