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回陶奇躲開了,捂著鼻子邊跑邊嚷嚷,“你就想了!你剛才眼睛都在發(fā)光!就盼著我說娶你呢!我不娶!不娶!救命啊!有人逼婚啦!”
“……”熊梓迦簡直咬碎一口銀牙,短腿奇,你好好活著不好嗎?
夏安開門進屋的時候,感覺到一陣強大的氣場壓迫過來。匆匆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這氣場的來源是端坐在沙發(fā)上的陳森。
她沒說話,也僅僅只看了一眼,隨即往廚房去了。一路,她看見茶幾上、餐桌上,都堆了外賣盒子,空氣里散發(fā)著食物放久的味道。
這一周來,她每天回家看到的都是這樣的場景。
她順手都收了,不為別的,只為她自己能居住在一個比較整潔的環(huán)境里。
然后進廚房煮面條,客廳傳來陳森和楚楚的對話聲。
“楚楚,今天沒吃晚飯就回來了?”
“嗯,媽媽說太晚了,我明天還要上學(xué)?!?
“今天都玩了些什么?”
楚楚嘀嘀咕咕講了一大串。
兩碗雞蛋面,夏安很快就煮好了,一手端了一碗出去,擱在餐桌上,“楚楚,過來吃面條了!”
“好!”楚楚打了個呵欠,乖巧地坐到了餐桌邊,自己拿著筷子,斯文地挑面條吃。
陳森看了他們一會兒,起身也去了廚房,轉(zhuǎn)了一圈再回來的時候臉黑沉沉的,陰云密布一般。
楚楚的確是困了,吃完面條好不容易撐到洗完澡,夏安將她往床上一放,立馬就睡著了。
夏安在床沿上坐了一會兒,親了親女兒的臉,也轉(zhuǎn)身去洗澡。
然而,她剛進浴室,還沒來得及關(guān)門,另一個身影就飛快地竄了進來,并且迅速把門關(guān)上了。
夏安淡定地看了他一眼,沒說話,站在洗臉臺前,繼續(xù)淡定地取了一片化妝棉,沾了卸妝水,輕輕對著鏡子卸妝。
陳森的目光在臟衣簍里掃了一圈,只覺得氣得肺疼。
一個星期了!他的衣服在臟衣簍里一個星期了!她一件也沒給他洗!明天他快沒衣服上班了!就在剛才!他見她進廚房煮面,心里還高興了一會兒,以為這一個星期帶著女兒在外面吃飯的她終于肯下廚了!誰知道他進廚房一看,沒有他的份!
“夏安,你是不打算跟我好好過了是嗎?”他臉色都是青的,給氣的。
夏安正在卸眼影,閉著眼,輕輕擦過,淡淡兩個字,“隨便?!?
陳森愣住了,同時一股強烈的酸意自心底蔓延開來。
他從不曾見過這樣的夏安。他的夏安是柔順的、天真的、活潑的、看他的時候,眼里總是充滿熱切和崇拜,即使兩人吵了架,只要他一個擁抱,她便會委委屈屈嬌嬌柔柔地貼上來。
這樣陌生的夏安讓陳森不知所措,也讓他感到些許害怕,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失去了一樣。
他討厭這種敢拒絕,這種局面脫離他掌控的感覺,他很想做些什么來撕碎夏安臉上的冰冷,讓一切回到從前。
情急之下,他選了最直接的一種。
看著夏安抬起下巴照著鏡子倨傲的模樣,他上前一步揪住了她的胳膊,用力將她拉入自己懷中,低頭想要吻下去。
夏安妝卸了一半,臉上亮亮的全是卸妝油,一只眼睛還黑乎乎的,是抹開的眼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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