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熊梓迦眼神一橫,“不要學(xué)我的臺詞好嗎?”
“明明是你學(xué)我!”
“……”夏安朝天翻了個白眼,媽呀,新的一輪世紀(jì)大辯論又來了……
改衣服倒是不難,設(shè)計(jì)、裁剪、縫制,她用了差不多一天的時間,一套母女親子裝就改出來了。兩塊布料的拼接十分和諧,款式也改得別致新穎,看得熊梓迦連連點(diǎn)頭,“雖然你脫離社會五年,但一個人的靈性是不會被磨滅的,很不錯,靈感很充沛!”
阿奇的嘴是不甘寂寞的,也在那嘖嘖稱贊,拎起那件小裙子,“這小裙子,怎么這么可愛呢?看著就想讓人結(jié)婚生孩子了,而且要生個嬌滴滴的女兒才好。”
“就你那短腿基因,生個女兒像你,那不是自然災(zāi)害嗎?”小熊同學(xué)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懟阿奇的機(jī)會的……
于是,這倆貨的日常互懟模式又開始了,“你有人娶嗎胖熊?你連生個短腿女兒的機(jī)會都沒有!”
“說得好像有人愿意嫁你似的!”
“……”夏安只想說:救救我吧!
倆貨約好的決斗正好借此一燃即發(fā),工作室里一番驚天動地的貓捉老鼠游戲之后,陶奇被熊梓迦制服,單膝壓在他背上,還一手揪住了他的頭發(fā),一手做掌刀,擱在陶奇脖子上,“服不服?”
陶奇趴在地上,笑得喘不過氣來,“服!服!”
“一個星期晚飯別忘了!”熊梓迦一副饒了你小子的模樣,松開了他。
“不忘!不忘!”陶奇從地上爬起來,拍拍身上的灰,賤賤地說,“一個星期的飯賴在我身上,只能說明你又失戀了!作為你的閨蜜團(tuán)一員,我就勉為其難給你點(diǎn)安慰吧!”
“……”夏安再次望天,陶奇,活著不好嗎?
果然,新的大戰(zhàn)在一陣乒乒乓乓之聲中又開始了,這一次,直接打出去了,兩人一直打到馬路上才停,熊梓迦安排陶奇先去找餐廳,她陪著夏安去接楚楚。
所以,夏安就成了熊梓迦和陶奇今天賭局見者有份的受益者,一周的晚飯,她可以跟著混吃混喝。
接楚楚的路上,夏安問,“真的分手了?”
她只是隱約知道熊梓迦有男友,但對方是何方人士,叫什么,做什么的,長什么樣兒,通通都不知道。熊梓迦的生活里好像有多扇門,一扇朝她而開,她在里面看見熊梓迦愿意給她看的世界,其它的門為誰而開,門里的世界又是什么樣,她絲毫不知。
“嗯,分了?!毙荑麇群敛槐苤M地說,臉上的神情也在表達(dá)她的毫不在乎。
其實(shí)和熊梓迦這么多年好友,夏安真的不夠了解她,至少不能理解熊梓迦處理感情的方式,失戀在她看來是一件傷心的事情,而熊梓迦從來拿得起放得下,有這么容易?
“為……為什么啊?”夏安說完便覺得自己問了一句最愚蠢的話。
“他向我求婚!”熊梓迦仿佛在說著一件荒誕離奇的事,“居然像我求婚!那就表示我們的關(guān)系倒頭了!一開始我就跟他說清楚了,我是不婚族!”
“也許……他是真的想和你好好過一輩子呢?”
熊梓迦瞥了她一眼,“然后像許多人一樣,結(jié)婚后又想跳出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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