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療這種遺傳性疾病,對于現(xiàn)在的人類而言或許還是一件相對有難度的事情,可白鹿兒不是人,她可是上古時期活下來的頂級神鹿,別說是普通的疾病,就算是死了只要尸體還沒涼透,她都能給強行拽回來。
不過現(xiàn)在外面虎視眈眈的人太多,那群人簡直就是準(zhǔn)備上來和她拼命的模樣,所以白鹿兒也沒有心思和精力去仔細打量這個將死之人的面孔,看看他是否為劇情里的人物之一。
她伸手摁上男人的太陽穴,微微側(cè)過身去遮住了其他人的視線,淡綠色的森靈在她的引導(dǎo)下一個個如同乖巧的精靈似,迅速鉆入了昏迷不醒的人體內(nèi)。白鹿兒手指輕輕揉捏著,她倒不是好心為了給這個人按摩,只是想讓動作看起來更有說服力……
森靈入體,很快男人的臉色開始逐漸恢復(fù)正常,面上青紫色快速褪去,胸口的起伏也沒有那么嚇人,慢慢的變得和正常人一樣,呼吸聲更是漸漸地歸于平緩。
等到白鹿兒更換位置開始拉起他的手心揉捏時候,男人已經(jīng)徹底的平靜下來,因為身體疾病得到治愈的緣故,疲憊卻又放松的陷入了沉睡中。
白鹿兒面色平靜,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可是外面守著的那些人心里,卻是翻起了滔天巨浪,心頭的震驚簡直完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!
他們都知道這個病發(fā)作起來有多危險,當(dāng)初大少爺就是因為得不到救治,活生生窒息而死!原本以為二少爺要走上大少爺?shù)睦下罚瑳]想到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只是隨意的在少爺頭上按了幾下,少爺?shù)牟∏榫谷痪吐钠椒€(wěn)的下來。
特別是在聽到了少爺平穩(wěn)的呼吸聲之后,他們一個個竟然全部都傻在了原地,也忘了上前道謝,更忘了再做些什么其他動作。這,要知道隨著年齡增長,少爺能夠安睡的時間已經(jīng)越來越少,為了防止他在睡夢中突然窒息,連睡覺的時候,旁邊都需要有人守著,一旦看到情況不對,要立馬找醫(yī)生來急救。
像這種平穩(wěn)躺著睡覺的樣子,他們也都有一兩年沒有見過了。
“這,謝謝這位女士,不知道您怎么稱呼?”磊哥現(xiàn)在說話已經(jīng)不敢大聲,他是想不到自己原本以為圖謀不軌的人,卻是個有真本事的,這三下五除二就會緩和了少爺?shù)牟∏?,他這會悄悄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,都不敢想象,如果自己剛剛真的攔住了,那現(xiàn)在二少爺是不是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體?
“磊哥……幸會你剛剛手滑了沒攔住,不然現(xiàn)在可如何是好?!鄙磉吀钠渌gS也小聲的湊過去說著。
“閉嘴!一會都跟我一起好好的跟人家賠個不是?!崩诟缈隙ú辉敢獬姓J是自己手滑,才沒有攔住人的,不過現(xiàn)在這話,他肯定不會往外說。
白鹿兒不知道他們心里所想,或者說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并不會在意。白鹿兒才不會管其他人是怎么看待她,她只知道自己遇見這個人,順手把他救活了,這群人雖然就應(yīng)該把自己給送出去,這種互利雙贏的事情,為什么不做呢?
她依舊坐在睡著的男人身邊,側(cè)過頭去看著外面站著的幾個人:“你們還愣在那里干什么???不是說了嗎?我負責(zé)把他的病治好,你們負責(zé)把我送回去,人現(xiàn)在都已經(jīng)睡著了,怎么?你們該不會這種時候,想要翻臉不認人了吧,繼續(xù)把我丟在這荒郊野外。”
白鹿兒一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性,立馬緊盯著眼前的幾個人,發(fā)誓要是這群人把她趕下車,就立馬收回男人身體里的森靈,管他去死好了!
“不,不,怎么會?!崩诟邕@才從震驚中反應(yīng)過來,他可不敢得罪這位醫(yī)術(shù)高明的女子,他覺得少爺?shù)牟≈皇潜粫簳r壓制住,萬一之后再犯他們也知道應(yīng)該去找誰,就沖著女子這一首出神入化的醫(yī)術(shù),也斷不可能把人給得罪了。
當(dāng)下都不敢耽誤,開著車風(fēng)馳電掣的將人往外送,路上陶磊數(shù)次想要和這名女子搭話,可她始終懶洋洋靠在窗戶上,半閉著眼睛一副似睡未睡的模樣,看起來仿就像熬了一整個通宵的困倦。所以直到最后,除了知道這位女子叫白鹿兒之外,什么有用的線索也沒得到。
白鹿兒也沒有一直跟著這群人的想法,只讓他們把自己放在了市區(qū)就行。陶磊倒是想知道白鹿兒住在哪里,可惜少爺還在睡著,他也害怕少爺經(jīng)歷剛剛生死關(guān)頭身體會有什么后遺癥,急匆匆把人往醫(yī)院送也就沒有繼續(xù)跟著。
不過也幸好他還有事要忙,所以白鹿兒不必暴露自己其實完全沒地方住這件事。她拿著原主生前的一點積蓄,隨意去租了間房子暫且住下來。白鹿兒對于住的地方要求并不高,只要干凈一點別太吵鬧,周圍有些綠植之類的就更好了。
在海城這個繁華的都市,找到這樣一處地方并不難,艱難的是等白鹿兒交完房租才發(fā)現(xiàn),原主卡里的余額最多只夠再讓她掏兩個月的房租,還是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。
坐在擦干凈的地板上,白鹿兒看著卡里為數(shù)不多的余額,想起來男主有錢給白霜隨意揮霍,卻連一毛錢都沒給過女主,再一次想沖回店里抓著女主的肩膀問問她。
“你圖什么,你到底圖什么???!!”
不過說歸說想歸想,她現(xiàn)在選擇睡一覺,起來之后再考慮弄錢的事情,對于她這種上千年的鹿來說,在人類世界弄點錢并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。
這么想著白鹿兒趴在床上美美的睡了過去,全然不顧有兩個家庭已經(jīng)以為她而發(fā)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夜承離開了別墅之后自然先去看了白霜,白霜現(xiàn)在的情況已經(jīng)好多了,卻還是蒼白著一張小臉,病懨懨的躺在床上,連想要起身去靠在他肩上都顯得無比艱難,看起來無比的脆弱而又可憐。
而夜承最見不得白霜這個樣子,趕忙上前幾步扶住了白霜,讓她能夠靠在自己身上。
“夜承哥哥,你真的不要再去責(zé)怪姐姐,她心里也一定非常難受,我也好的差不多…事情就到此為止吧?!北M管醫(yī)生說白霜身體沒有什么大礙,白霜自己也說她已經(jīng)好了,可聽聽說話這氣若游絲,毫無力氣的感覺,夜承一點都不覺得白霜有多好。
“好了,外面的事你就不要再管,我答應(yīng)過你不會去和白鹿計較。”夜承看到白霜這一副虛弱的模樣,再想到另一個房子里白鹿躺在地上無論自己怎么說她都沒有反應(yīng),最后卻咬著牙罵出來幾句臟話的事情,就忍不住深深的皺起了眉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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