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若晴裹著性感的白色浴袍,見此情形,嚇得趕緊拉緊了衣領(lǐng),“哪里來的兔崽子,馬上滾出去!立刻給我消失!”
她費(fèi)盡心機(jī)地布置房間,就是等裴景慎出差回來,給他慶祝生日。
裴景慎還未歸,卻碰見眼前詭異的一幕。
“這是裴先生的房間對嗎?我們找他有事情談?wù)??!鳖櫧袢绘?zhèn)定自若道,儼然一副不好惹的樣子。
顧果果早已嚇得瑟瑟發(fā)抖,拉扯著二哥衣角。
“好笑,是又怎樣?小小年紀(jì)學(xué)什么大人說話。裴景慎不認(rèn)識你們,趕緊滾?!痹S若晴說完,隨手抄起一旁的東西砸過去。
此時,心中也燃起一抹不好的預(yù)感,怎么看,怎么都覺得眼前的幾個孩子很眼熟。
“老阿姨,我們是找裴先生的,你不能干涉裴先生是否見我們?!鳖櫝蛔龀鲆粋€鬼臉道。
“呵,還反了你們。”許若晴立刻撥打了前臺電話,將房間出現(xiàn)的不速之客告知酒店。
“哥哥,我們?”顧楚然皺眉,拉了拉大哥衣角。
“好,我們走吧!不勞煩別人趕我們?!鳖櫧袢痪鞯难垌D(zhuǎn)了轉(zhuǎn),還是選擇暫時避開風(fēng)險。
緊接著,三人不情愿的離開,卻非常巧妙的躲進(jìn)了隔壁空房間。
“大哥,現(xiàn)在怎么辦?不能跟某男人正面交鋒了,有點無聊呢。”顧楚然懶洋洋的躺在沙發(fā)上。
面前,擺著可口的零食,他又忍不住口水直流。
“二哥,不可以吃,我們沒付錢!”顧果果看出了他的小心思,將他胖嘟嘟的手打斷。
“只能等著他回來!”顧今然小手將耳機(jī)重新塞好,“你們養(yǎng)好精神,待會兒總能碰面的?!?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三人隱約聽到隔壁出現(xiàn)開門的聲響,還有男女對話的聲音。
“是爹地的聲音嗎?真好聽?!鳖櫝淮蛄藗€哈欠道。
“是裴景慎,我們的大仇人,臭壞蛋,才不是爹地呢?!鳖櫣麘崙嵢粡?qiáng)調(diào)道。
顧今然冷靜下來,用耳機(jī)聽了好一會兒動靜,頓時臉色大變,“不好,裴景慎有危險!那個女人,她......”
他有些難以開口。
“爹地要被老巫婆謀殺了嗎?天吶,太勁爆了吧?!鳖櫝坏菚r來了精神,激動的從沙發(fā)上跳起。
“不是,他被那個女人下了安眠藥!該死,我們得馬上過去。”顧今然果斷的站起身,一臉的嚴(yán)肅。
“安眠藥?那個壞女人為什么要對爹地用藥?她要對爹地干什么啊。”顧果果若有所思,臉上也浮現(xiàn)出滿滿擔(dān)憂。
很快,三人哐當(dāng)?shù)奶唛_隔壁房間門。
小小的個頭,直挺挺的站著,臉上卻都是大義凜然的神色,那樣子好不滑稽。
裴景慎正欲喝下手中的紅酒,卻被硬生生的打斷,酒杯劇烈地?fù)u曳兩下,紅色的液體沾染了純白的羊絨地毯。
“你們是誰?”他不悅的勾起唇角。
待審視完畢三個奶孩子,腦海中不自覺浮現(xiàn)顧暖暖的相貌,又是熟悉的眼睛。該死的!都六年了,顧暖暖的模樣還是陰魂不散的。
“裴先生,你的酒杯有安眠藥!別喝?!崩隙櫝淮舐暫浅?。
“?”裴景慎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顧今然幽深的眸光緊緊地審視著爹地,只覺得陌生至極。他很英俊,氣質(zhì)也卓越,穿著價值不菲的行頭,手腕的一塊百達(dá)翡麗腕表,就足買下幾幢高級住宅。
他與平凡的媽媽,似乎是兩個世界的人!
“你們胡說八道什么?景慎,剛剛就是他們這群小屁孩,隨意闖入我們的房間,差點嚇到我。”許若晴見狀,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責(zé)。
“哼,有沒有胡說,隨便驗證一下就能得知。”顧楚然大咧咧的坐下,然后從身后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套工具。
“小鬼,你要干什么?”裴景慎饒有興致的看著,也沒再喝酒。
“做個小實驗,幾分鐘就能得知,裴先生的紅酒里面到底有沒有安眠藥成分?!鳖櫝徽f罷,恢復(fù)一臉嚴(yán)肅。
他拿著自己的瓶瓶罐罐,奇怪的藥水搖晃著。
“給你!小不點?!迸峋吧鹘舆B忙碌了很多天,早已疲累不堪,今日才能下榻酒店休息。
他生平一向厭惡孩童,覺得麻煩又聒噪。眼前這幾個莫名其妙的闖入者,他反而并未感到不悅。
孩子!他尤記得顧暖暖給他帶了一頂綠帽子,倘若她還活著,孩子又該長得什么模樣。
“景慎,你就任由他們胡來,我跟了你這么多年,你還信不過我!我沒有在紅酒里放東西!”許若晴心虛的控訴,聲音軟軟糯糯的,任何男人聽了都會憐惜。
三個小奶包卻不約而同做出嘔吐的姿勢。太做作了,爹地怎會留這種女人在身邊!
“小孩把戲,我們也沒事,陪著玩玩便是!今天我生日,感謝你所做的一切。”裴景慎勾起長臂,將女人攬入懷里安慰。
三兄妹見狀,同時皺起眉頭,別扭的挪開視線,真是夠辣眼睛的畫面!壞蛋裴景慎一輩子只可以抱媽咪才對。
“看見沒,試紙呈現(xiàn)墨色,代表紅酒有藥物參入的成分,如果是白色,就代表沒有問題?!鳖櫝惶痤^,一本正經(jīng)說道。
“胡謅什么?小孩兒,鬧完了該回家找媽媽了?!痹S若晴見狀,忍不住嗤笑。
顧楚然則氣鼓鼓的,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有關(guān)化學(xué)方面的知識,才四五歲的樣子,卻冷靜的不似常人。
聞言,裴景慎頓覺被深深震撼到了,這穩(wěn)妥的說辭后,令他也不禁產(chǎn)生了懷疑。
他目光凌厲的看向女人,“若晴,究竟怎么回事,說實話!”
許若晴立刻換上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神情,眼淚撲簌簌道,“我并沒有壞心思,只是見你接連勞累數(shù)日,而且你的失眠癥已經(jīng)伴隨了整整六年,我也是擔(dān)心你的身體,才偷偷的放了些藥物,想讓你睡得更安穩(wěn)一些?!?
她其實打算今晚將男人給睡了,才特意選了個好日子。
六年了,她在他身邊整整六年,他還未松口要娶她的意思!甚至一直清心寡欲的,不跟她發(fā)生實質(zhì)性的關(guān)系。
雖然沒有其他女人靠近的危機(jī),但她也無法再承受漫無目的的等待。
“若晴,你當(dāng)真是不懂我嗎?我何時需要那些所謂的藥物來控制了?”裴景慎冷冷的沉下臉,也隨之將懷里的女人松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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