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了江焱的電話,舒曼直接來到檢驗科,找到了給蔣文月做尸檢的法醫(yī)。
“蔣文月的尸檢報告?”
秦飛揚不到三十歲,長了一張冰塊臉,對誰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,好在對待工作倒是很負責。聽說舒曼要蔣文月的尸檢報告,只是微微訝異了一下,便找了出來。
“不是自殺么,還要尸檢報告做什么?”
看著舒曼一臉凝重專注翻看尸檢報告的樣子,秦飛揚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舒曼低著頭:
“我懷疑,她是在精神狀態(tài)不正常的情況,被人誤導(dǎo)或者脅迫才會自殺!”
既然已經(jīng)有了些眉目,那她早晚都要找到證據(jù),把這個案子遞交上去重新審理。所以這會子,也沒有必要再隱瞞了。
秦飛揚聽聞了舒曼的話,不禁皺了皺眉:
“精神狀態(tài)不正常?”
“是!”
舒曼抬頭:
“她的身體里沒有任何藥物成分?”
秦飛揚點了點頭:“血液檢測是這樣的,但因為是自殺,又沒有人要求,所以我們只對尸體進行了簡單的檢驗。
如果你現(xiàn)在懷疑的話,我倒是可以重新……不過,聽說尸體已經(jīng)被家屬領(lǐng)走了!”
舒曼將尸檢報告遞還給秦飛揚:
“不用了,我感覺,應(yīng)該不是藥物所致,只是來跟你確認一下。
謝了老秦,我先回去了!”
說完一句話,不等秦飛揚再開口,舒曼已經(jīng)一溜煙的消失在了法醫(yī)檢驗科、
體檢報告沒有問題,尸檢報告也沒有問題。如果蔣文月之前的精神狀態(tài)都是正常,只在昨晚出現(xiàn)了異常,那這件事的疑點就太多了。
另外,那把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水果刀,也成為了整個案子的關(guān)鍵。
已知的線索就這么多,所以舒曼最后決定,要再回案發(fā)現(xiàn)場看一看,看是否能發(fā)現(xiàn)一些昨晚沒能察覺到的線索。
想到這里,舒曼連忙抓了車鑰匙就往外面走,剛走到門口,就看見市局對面的馬路上,此刻正停著一輛悶騷紅色的法拉利超跑。
看見舒曼走出來,法拉利的喇叭牟足了勁響了兩聲,然后車門就以大鵬展翅的姿態(tài)緩緩打開。
舒曼冷冷的看了一眼,轉(zhuǎn)身就要走,正在心里腹誹著不知道是哪個騷包的時候,就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:
“舒警官!”
舒曼一頓,轉(zhuǎn)頭就看見法拉利超跑前站著一個男人,一身黑色的西裝,筆直修長,臉部輪廓分明,額前的碎發(fā)遮擋住了一雙深邃的眼睛,卻掩蓋不住那灼灼盯著自己的目光。
“舒曼!”
見舒曼回過頭看自己,江焱動作優(yōu)雅而又帥氣的揮了揮手,引來周圍人群一陣驚嘆。
舒曼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。
剛好身邊有個要出外巡邏的小警察走過,舒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。
“舒……舒隊!”
小警察嚇了一跳,正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開口,就見舒曼抬手指著對面對他說道:
“那人非法停車占道,你說怎么辦?”
小警察都快哭了:
“舒隊啊,非法停車占道是要開罰單,可是它不歸咱們管?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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