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禾曦參見七皇子?!焙剃匾娡匕汐h牽著一襲白衣的女子來到自己的面前,恭敬的行禮。
“免禮吧,收拾妥當(dāng),我們就出發(fā)吧?!蓖匕汐h冷聲的說道。
“是!”得了拓跋玥的命令,禾曦這才起身。
看清了禾曦的樣貌,蕭奈手掌不自禁的收緊,剛才那份自信,竟也隨之土崩瓦解。一切只因眼前的女子太美了,人人都說南疆異域美人如云,就算如此,蕭奈都覺得自己沒有見過這般貌美的女子。
心中慢慢的涌起一絲嫉妒的情緒,許是察覺到了蕭奈的異常,拓跋玥轉(zhuǎn)過頭關(guān)切的問道:“奈兒可是哪里不舒服?手心怎的出了汗?”
蕭奈眼眸微轉(zhuǎn),靠在了拓跋玥的懷里,說道:“奈兒有些頭暈,許是昨夜沒睡好,玥哥哥,奈兒好難受。”
拓跋玥一把抱起了蕭奈,朝著馬車的方向走去,剛走出兩步,貌似才想起禾曦還站在原地。
“你們坐在后面的馬車,我們現(xiàn)在出發(fā),爭取天黑前能趕到藍城?!?
“是!”禾曦眸光冷冷的行了禮,帶著丑兒往著后面的馬車走去。
眾人剛上了馬車,恍惚間,竟傳來一陣嗚咽的蕭聲,如怨如慕,如泣如訴,竟如此哀婉纏綿。
一葉桃花半邊,一夢流光幾年,一笑彷徨,一杯酒涼,若聲未成雙,可有桃花香,幾曾相對,幾番對錯,誰與相隨,誰賦予誰。
“師傅,您這是在送禾曦小姐么?”瑞安年紀小,尚不懂這蕭聲之意。怯怯的問出聲。
“她拂袖抽身,我卻畫地為牢,瑞安,人這一生或許要遇見許多人,歷許多事,有些人遇見是緣,有些人,遇見是孽。”高遠輕撫著那通體碧玉的蕭身,緩緩說道。
瑞安依舊懵懂,思索再三,還是問道:“那禾曦小姐,是緣么?”
指尖微頓,良久,那銀發(fā)男子才吐出兩個字:是劫。言罷,隨手將那碧玉蕭扔下了山。
“師父!你怎么把那蕭扔掉了?”瑞安急的大喊,那可是上好的古玉雕出來的,師父這簡直是!簡直是暴殄天物!對,禾曦小姐是這么教自己的,這種浪費的行為就是暴殄天物。
然高遠此時已經(jīng)走遠了,唯獨留下瑞安一人在原地捶胸頓足。
轉(zhuǎn)眼已經(jīng)是三日后,眾人在天黑的時候進了城,車馬停在了一家高門宅院的門前,算不上雕梁畫棟,但是兩側(cè)瑞獸銜環(huán),仍舊能看出來是這洛城一等一的人家。
門上兩個蒼勁有力的大字,筆走龍蛇,上書道:禾府。
禾曦……禾府……
“七皇子當(dāng)真是運籌帷幄?!焙剃卣Z氣略帶諷刺的說道,在南疆,從他知道她身份的那一刻,或許就已經(jīng)暗中籌謀了。
拓跋玥止住了腳步,看著禾曦眸光微動,嘴角揚起一抹淺笑。
“與虎謀皮,必然步步為營,禾曦,這幾年我教了你權(quán)謀策略,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才是?!闭f罷竟然用食指輕佻的抬起禾曦的下巴,強迫禾曦與自己對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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