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,是自己有了特異功能,可以聽到別人的心聲嗎?這是該高興,還是感嘆呢?
白戀歌心中感嘆萬千,心臟卻在這時猛的一陣抽疼。鼻子一酸,眼淚便嘩啦啦的流下來!
白戀歌用手捂在胸前,那一陣比過一陣的疼痛,仿佛是有人在大用的握著跳動的心臟,似要捏碎一般。
其實,白戀歌對那將軍爹爹沒有什么感情,可禁不住這身體的血脈相連。
聽到出事之后,這身體便有了強大的反應。
白戀歌無法制止這疼痛,只能試著在心中安慰著原主:
“你不要慌,我會救你父親的,我用了你的身體,便是兩條生命一起延續(xù)!你放心,你的將軍爹爹會沒事的!”
稍緩一會,抽疼減輕了一些,卻末停止,好像是要隨時隨地的提醒著白戀歌
“王妃,您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嗎?”
奶娘心細,看到白戀歌難受,便上前一步,關(guān)心的尋問。
但白戀歌已經(jīng)管不了太多。隨便應服幾口飯之后,便將自己關(guān)回了房間,借口是睡覺。
但其實,她哪里能睡的著呢?
心臟還在抽疼著,她若是不把原主父親的事情給弄清楚,怕是自己會活活疼死。
白戀歌對這個世界并不了解,所以,她也不打算冒然行事。
她窩在房間里看了一下午的歷史,以及地理等雜書。
甚至還翻找了一些,這個世界上有沒有特異功能的奇人奇事的書,只是沒有找到類似的。
在晚上時,白戀歌找到蘭兒替自己管錢的匣子,把里面僅有的一錠銀子,和一塊碎銀偷偷的拿走。
又去后院偷了一身男仆的粗衣,為第二天的出府做打算。
次日清晨,白戀歌一覺醒來,心臟又開始隱隱的抽疼,她捂著心口強迫自己吃下幾口飯,便回了房間。
白戀歌快速的換上男仆粗衣,在鞋子里加上幾層鞋墊,束上頭發(fā)后坐在了梳妝鏡前。
拿起黑色的眉粉與白色香粉,兌在一起調(diào)成深淺不一的修顏粉,將五官化的立體一些。均勻的將臉面脖子耳后全部抹黑一些,再化上粗粗的眉毛。
不一會兒,鏡前的白戀歌變成了清瘦的少年,便算是易容大功告成。
最后,白戀歌偷偷溜到墻角,看四下無人,便翻墻離開。
自古以來,荼樓和妓院是打聽消息的不二選擇,所以,這也是白戀歌今天要去的兩個地方。
而在白戀歌剛剛出府不久,也有一位男子,正從密道離開王府,密道的出口是府外不遠處,一座平常的小院子
男子的背影身材挺立,氣宇軒昂,走路龍行虎步,即使身著灰色的粗衣糙布,也擋不住不怒自威的帝王霸氣。
可是,當他邁出院門之后,立馬像是泄了氣的皮球,高大的背影微微一駝,走路改成外八字,原本平淡無奇的臉上多了一份正常人的市井之氣。
與之前的男人作對比,簡直天壤之別,只是無人看到。
這個人,不是別人,正是人們口中的殘廢,七王爺北堂燁。
而他走出院門后,竟是向著白戀歌離開的方向出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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