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副將一邊思索著記憶里,這兩位將軍府的女婿,一邊想著與那男人的相似之處,疑惑的看向白戀歌,接著說:
“可是,六皇子一向不理朝中之事。再說,大小姐的榮寵不勝以前,六皇子更不會來這里,三小姐,你是看出什么了嗎?”
不理朝中之事,難道就是真的不理嗎?看來,這個六王爺,是深藏不露的人?。?
白戀歌微微的搖搖頭,感覺到停歇了一會,現(xiàn)在心臟只是隱隱的抽疼,便從石板上起身:
“那只是猜測,吳叔,時間不早了,我是偷偷跑出來的,后天我在茶館等你!”
“好吧!”吳副將見白戀歌不想說,也不再勉強(qiáng),只是希望能趕緊救出白將軍。別再出什么差錯
兩人各自打道回府,白戀歌找到自己翻墻的地方,悄悄的踮著石頭爬上去。
在墻頭上見院里靜悄悄的無人時,才放心的跳了下去,偷偷摸摸的閃身到自己的房間。
見房內(nèi)無人,便卸妝再換下身上的男仆粗衣,待藏好衣服后,就爬到床底下去睡覺,故意將自己的手臂露在了床慢外。
蘭兒一整個上午都找不到自家王妃,心急之下,不得已去求了王爺身邊的連護(hù)衛(wèi)。
卻沒想到,剛剛回到王妃的房間,就看到床底下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,頓時嚇的尖叫一聲,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升上了心頭。
奶娘聽到聲音匆匆走來,看到地上的半露的手臂,便大著膽子,顫顫巍巍的用腳尖去踢了踢那半截手臂。
白戀歌在這時也適時發(fā)出憨傻的聲音:“蘭兒姐姐,戀兒還要睡,別碰我啦呀!”
聽到這聲音,蘭兒與奶娘終于松了一口氣,眼眶中打轉(zhuǎn)的淚水也奪眶而出,又喜又氣的將白戀歌從床底下給強(qiáng)行的拉了出來。
白戀歌被人從床底下拉出來,原本還氣鼓鼓的臉蛋,在看到蘭兒的淚水后,傻傻的歇了氣,伸出纖細(xì)的手指,笨拙的為蘭兒拭去眼淚:“蘭兒姐姐不哭!”
見白戀歌無事,奶娘用衣袖擦擦擔(dān)心的淚水,趕緊吩咐:“蘭兒,快給王妃梳洗,我去將飯菜熱一熱端過來。王妃一定餓了!”
白戀歌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肚子,憨傻的道:“戀兒不餓!蘭兒姐姐不哭!”
卻不想肚子卻在這時傳來“咕?!币宦?,引的蘭兒和奶娘都笑了。就連白戀歌,也傻傻的笑了!
北堂燁回到王府時已經(jīng)夕陽西下,紅霞滿天,從密室出來后,那替身便從輪椅上起身,又潛入了密室,等著下一次的命令。
護(hù)衛(wèi)連青從門外走進(jìn)來,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北堂燁抱拳一禮:“王爺!”便轉(zhuǎn)身去輪椅后,推著輪椅走出了書房。
“連護(hù)衛(wèi)!”
剛剛出了書房,院外忽然闖進(jìn)一個護(hù)衛(wèi),在看到輪椅上的北堂燁時,驚恐的下跪:“小的見過王爺!”
北堂燁只是冷著臉坐在輪椅上,對眼前下跪的人,眼皮都不抬一下。
連青瞪視一眼跪在地上的手下,厲聲道:“還不快說!”
“是王妃的貼身丫頭來稟告,說是已經(jīng)找到王妃的了,王妃嫌天氣太熱,所以在床底下睡覺。請連護(hù)衛(wèi)撤回查找的人手!”
聽到這消息,北堂燁卻是眼底一亮,微微的瞇起了眼睛。
那晚宴上,白戀歌看北堂燁的花癡眼神。與今天自稱是白戀玉,看向林馭天的花癡眼神。
兩種眼神緩緩的合在一起,竟是那么的相像。
北堂感覺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從腦海閃過,卻快的沒有抓住。再仔細(xì)的理上一理,臉色不禁又冷了一分。
“連青,今日王妃侍寢!”
北堂燁緊握輪椅的扶手,眼神冷厲,就連聲音,都冷上了三分。
連青卻是不敢置信看向北堂燁,剛剛,王爺說要王妃待寢,是他聽錯了嗎?
他記得,他家王爺,可是六年沒有碰過女人了!怎么會突然讓王妃待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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