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!還不扶我上床!”
北堂燁冷臉對視,很快掩去眼中的疑惑,對于白戀歌的事情,他需要好好的理一理!
“哦!”
白戀歌嬌傻的應(yīng)一聲,動作笨拙的扶著北堂燁從地上起身上床。
再強(qiáng)行的按著北堂燁躺下,再拉過一旁的被子,為北堂燁掖好被角。
“你睡吧!戀兒會守著你的哦,不讓你掉下床去!嘻嘻!乖??!”
不理北堂燁殺人的目光,白戀歌若無其事的丟下北堂燁,走到窗邊的躺椅上,拿開上面的毯子,手扶著窗口坐下!
窗戶是開著的,白戀歌任窗外的朦朧的月光打在身上,手支著頭,看著窗外平靜的走廊。心里卻在思索著“麟兒”這兩個字!
其實(shí),白戀歌知道,帝王將相的家里,哪個不是人精中的龍鳳。
就眼前的這個王爺,也許已經(jīng)疑心自己是不是裝傻。不然怎么會突然讓自己侍寢。
在這么一個還算平靜的王府,隨時都有可能被吃的不吐骨頭渣,再這么呆下去,遲早性命不保,還是早點(diǎn)離開為好。
北堂燁冷眼看著安靜的白戀歌,陰沉的冷意緩緩?fù)巳?,眼底閃著點(diǎn)點(diǎn)的光亮??∧樣只謴?fù)了之前的平靜無波!
屋內(nèi)的兩人卻各有心思,院里也靜悄悄的!
可這時趙側(cè)妃的院子里,卻熱鬧非常。甚至鬧了一夜。直到了早上還沒有消停。
院內(nèi)的主屋內(nèi),只聽嘩啦啦,乒乒乓乓一陣響。那些值錢的好物件,全部都碎在了地上。
而屋外,則跪了一地顫顫驚驚的奴仆!
“小賤蹄子,都傻了還會勾人!”
趙側(cè)妃的貼身丫頭紅杏兒,手中的玉器一件接著一件的扔在了地上。
一聲又一件聲響。直震的跪在屋外的奴仆一震心顫。
“王妃,您身體要緊,別為了別人氣壞了自個,這府中當(dāng)家的可是您啊!”
“啪……!”
“你也滾,一個個的都是廢物,我養(yǎng)你們有什么用!”
耳光響亮,屋外的人都猜測著,定是趙側(cè)妃心里不爽,打了紅杏兒耳光。
但其實(shí),屋里面早就沒有了趙側(cè)妃的影子。
而趙側(cè)妃的聲音,雖響亮的傳到屋外,卻都是趙側(cè)妃的貼身丫頭紅杏,一人演兩個角色的障眼法。
昨夜,趙側(cè)妃上床,將將厚重的床幔放了下來。又將床上的被褥全部移到一側(cè),嫩白的手指在平滑的床板上輕輕撫過。
待找到那一處不同時,便按了下去。床板無聲的滑開,露出里面的空間。
而趙側(cè)妃,便是由這密道離開王府的!
清晨時,趙側(cè)妃的聲音終于慢慢的小下來,聽起來似乎不是那么的生氣了。跪在屋外的人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氣。
一會兒,紅杏兒就捂著紅腫的臉從里面慌張的跑出來,看到跪了一地的奴仆后,厲聲道:“你們還不都滾出去!快給王妃溫些水來洗漱!”
聽到紅杏的話,眾人像是得到了赦免令,一個比一個跑的快,不到十秒都退出了這院子。
見眾仆離去,紅杏兒這才松了一口氣,放下了捂臉的手,轉(zhuǎn)身回了房間里。
清晨時分,朝霞退去,趙側(cè)妃終于從密道里回來,只是臉色一直陰沉,坐在梳妝鏡前,充血的眼仁,靜靜的瞪視著鏡中的自已!
“王妃,喝點(diǎn)蓮子湯吧!奴婢剛剛熬好的!什么事,都沒有自已個的身子重要!”
紅杏小心翼翼的端著湯碗,輕放在梳妝桌上。拿過一旁的梳子,開始為趙側(cè)妃梳發(fā)。
趙側(cè)妃卻不為所動,靜靜的看著鏡中的自個,不時還會用手撫摸自己的臉頰,像是極度自戀一樣。
但其實(shí),她的思緒卻早已經(jīng)飄遠(yuǎn)。心也被傷的千瘡百孔,她是時候要為自己謀劃了!
許久之后,趙側(cè)妃回神,眼中凌厲的看向紅杏:“杏兒,我要去小廚房,親自給王爺煮湯,你去讓小廚房收拾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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