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燁早已經(jīng)察覺身后的兩人,卻無奈自己的表面,是一個雙腿殘廢的人,正想著要不要站起時,就見白戀歌快速的沖來,身下的輪椅便向一旁滑去。
同時,身后,傳來白戀歌慘叫的聲音。
待北堂燁穩(wěn)住自己的輪椅,再向白戀歌看去時,只見白戀歌的胳膊受傷,白色的中衣已經(jīng)染成了鮮紅色。
當(dāng)白戀歌看到那兩人向著北堂燁砍去時,白戀歌知道北堂燁坐在輪椅上不能轉(zhuǎn)身,若被砍到必死無疑,一時間也沒多想便沖了過去,一把拉開了北堂燁的輪椅。
可砍來的那兩把刀雖然沒有傷到北堂燁,卻從自己的胳膊上滑過。還不等白戀歌反應(yīng)過來時,脖子上已經(jīng)架了一把冰涼的冷刀。
北堂燁看著白戀歌脖子上鋒利的長刀,冰冷的眸子瞇了瞇,全身散發(fā)著怒火和殺氣,凌厲的眼神如刀一般的看向挾持白戀歌的黑衣人。
“把你手中賣身契和房契都交出來,否則,別怪我不客氣!”
黑衣人將手中的刀鋒更靠近白戀歌一些,白戀歌只覺脖子刺疼了一下,卻倔強的沒有喊出聲來,但是聽罷這話,心中頓時明白了怎么回事!
這時,另外的幾個黑衣人,見對方處于弱勢,更是沒了顧忌,開始在屋里面翻找一通!
“先放人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!”北堂燁冷冷的注視著持刀的黑衣人。雖然話里妥協(xié),但氣勢不倒!
這種時候,誰都不愿先放手,黑衣人又將手中的刀滑了一下白戀歌的脖子,威脅道:“先拿出來房契和賣身契,別給老子講條件!”
那黑衣人已經(jīng)在翻找梳妝臺,而賣身契和房契則放在了梳妝臺的暗格里,眼看對方就快要找到,而現(xiàn)在的情勢又僵持不下,白戀歌便開口引開黑衣人的注意力:
“黑衣大哥,是李掌柜的讓你來的吧,就算你真的能拿到李掌柜的賣身契,拿到酒樓的房契,你認為你可以走出王府嗎?你還是先看一下外院有了多少的護衛(wèi)!”
這話確實讓那黑衣人一愣,向院內(nèi)看去,竟發(fā)現(xiàn),不知什么時候,外面的護衛(wèi)已經(jīng)圍了幾圈,甚至院墻上也站滿了人,已經(jīng)拉弓對準了屋內(nèi)。
而這時混在黑衣人群里的錢小貴,只顧著翻找房契,完全忽略了自己的處境,當(dāng)他不知碰到什么,發(fā)現(xiàn)梳妝臺竟有一層抽屜彈出時,立時高興的將抽屜抽了出來。
拿出里面的紙張一看,上面都蓋著紅印,想來,應(yīng)該是想找的東西吧!便一股腦的全部塞入懷里。
等再抬頭時,,才看到自己已經(jīng)處于劣勢。
錢小貴心里一驚,來之前,他曾向姐夫再要些錢,說是要多請幾個人。
但是姐夫卻說:“那王妃只是一個傻子,身邊的奴仆只剩兩人,主仆三人還不好對付嗎?”
“退一步說,那王妃不受寵,住在王府最角落的院子,翻一個墻頭就到了院里,你還有什么好怕的!”
但是看看現(xiàn)在,那王爺住在王妃院里不說,還招來了那么多的護衛(wèi),這下真是插翅難飛了!
錢小貴害怕的躲至挾持白戀歌的黑衣人身后,護著懷中的房契,小眼睛不停左閃右看,似乎在找離開的機會,
“你們放人,本王便當(dāng)作今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(fā)生!”
看到黑衣人有些猶豫的時候,北堂燁適時開口,但語氣冰冷,讓人不寒而粟。
“讓所有的人都退開!”黑衣人有些驚慌的將手中的刀鋒又移近白戀歌的脖子一些。鮮紅的血順著刀鋒流下:“不然我就拉她陪葬!”
北堂燁的視線落在白戀歌的脖子上,那一片鮮紅直刺的他眼疼,不覺間手拳緊握,啪啪作響,卻不敢輕舉妄動,妥協(xié)的對著護衛(wèi)揮揮手,連青便帶著護衛(wèi)退后一些!
黑衣人見護衛(wèi)退后,便用刀架著白戀歌從內(nèi)室退到外室,從外室退到院內(nèi)。
而圍成一圈的護衛(wèi),一直離黑衣人約有五米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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