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?”
白戀歌聽到聲音身形猛的一頓,懊惱自己太過大意的,竟沒有看清院內(nèi)的情況。這下,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!
“你是誰!再不說話我要叫人了!”
白戀歌無奈的轉(zhuǎn)過身來,看向一臉驚恐的蘭兒,焉焉的答道:“蘭兒,是我!”
“你……王妃!”
蘭兒看著眼前男子的裝束,卻聽到白戀歌的聲音,猛的一愣,隨后驚訝的道:“王妃,您怎么穿成這樣,快回屋,奴婢給您換衣!”
看到男裝的白戀歌,蘭兒很驚訝,卻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現(xiàn)在的白戀歌臉上已經(jīng)沒有了傻氣,聽話的任蘭兒拉著進屋。
屋內(nèi)正在做活的奶娘,在看到蘭兒拉著一個男子入內(nèi)時,臉色一寒:“蘭兒,你這是做什么,怎可將男子帶回內(nèi)院!”
“奶娘,是我,戀歌!”
白戀歌出聲解釋,卻讓蘭兒和奶娘一愣,這聲音清脆恬靜,沒有之前的嬌憨,也不再像以前一樣,像個孩子似的撒嬌。
“王妃,您……您清醒了嗎?”
蘭兒高興的拉著白戀歌的胳膊,一臉的激動,而一旁的奶娘也從呆愣中回神,驚喜的看向白戀歌,等著想要的答案。
“奶娘,蘭兒,先容我去換身衣服,再回來一一的解釋給你們聽!”
白戀歌越過蘭兒和奶娘,回到房間里,將蘭兒關(guān)在了門外,換好衣服,再洗去臉上易容的妝粉,才打開了房間門。
蘭兒和奶娘正直直的站在門口,一臉期待的等著白戀歌出來。雖然剛剛白戀歌的表現(xiàn)已經(jīng)說清醒了,不再傻了,但還是想要再確定一下!
白戀歌走向正室的桌前坐下,順便還拉出兩張凳子,強迫奶娘和蘭兒也坐下,這才開始談話。
“我是昨天剛剛清醒的,以前的事情都已經(jīng)忘記。除了記得自己是白戀歌以外,什么都不知道!就連今年我什么年紀(jì)都忘了!”
蘭兒與奶娘對視一眼,雖然剛剛就猜到白戀歌已經(jīng)不傻了,但現(xiàn)在得到證實,還是激動的淚水滿眶,連連的說著:“清醒了就好,清醒了就好!”
“蘭兒,奶娘,后宒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,我暫時還是要裝傻下去,所以,我清醒這件事情,暫時不能傳出去!”
奶娘聽罷白戀歌的話認(rèn)同的點點頭,蘭兒卻疑惑的看向白戀歌:“王妃,如果王爺知道您不傻了!定會寵您的。得了寵,就不用怕趙側(cè)妃了!”
奶娘明白白戀歌的意思,雖然不是很贊同,可如果一直傻,便能一直平安,所以,不等白戀歌回答,奶娘插話進來:“蘭兒,聽王妃的就是!”
“哦!”蘭兒有些沮喪的應(yīng)了一聲。明顯的不高興了!但也不再插話。
白戀歌從懷里掏出三張銀票遞給蘭兒:“蘭兒,我們有錢,不用省著。我明天還要出去一趟,你們幫我瞞著點!”
聽罷白戀歌的話,蘭兒撇撇嘴,不悅的抱怨道:“今日找不見王妃,奴婢去求管事的,希望他能派人幫忙找找王妃,結(jié)果人家根本不理,哪里還用得著隱瞞!”
白戀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無奈的轉(zhuǎn)頭看向了奶娘:“奶娘,我不是有四個一等丫頭嗎?梅蘭竹菊,怎么只剩蘭兒一人了!”
說起這幾個一等丫頭,奶娘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語氣失望的道:
“菊香偷走了賣身契,就再也沒有回來,紅梅爬主子爺?shù)拇玻煌鯛敭?dāng)即賜死?!?
“那還有一個青竹呢?”白戀歌追問。
“青竹,她命苦??!”說起青竹,奶娘一改之前的臉色,眼里蓄滿了淚水,有些抽泣的打接著說道:
“竹兒,她是在四年前去世的,當(dāng)時府里闖入了刺客,是竹兒為王妃擋了一箭??蓱z當(dāng)時的青竹,下葬也只是被草席一卷扔到了亂葬的林子里,連副薄棺都沒有!”
聞言白戀歌輕輕的嘆了聲:“唉!是我變的傻里傻氣,連帶也讓你們的日子不好過!”
聽白戀歌自責(zé),奶娘不依的說道:“王妃說的什么話,您是吃老奴的奶水長大的,說句不敬的話,老奴早已經(jīng)將王妃看作是自己的孩兒!”
白戀歌動容一笑,像個小孩子一般抱住奶娘的胳膊,將頭枕在奶娘的肩膀上撒嬌:“奶娘,您與蘭兒,以后就是戀兒最親的親人!”
奶娘呵呵一笑,開心的攔過白戀歌的肩頭,靜靜的享受著這份情誼。
次日,白戀歌一早起床,用罷早飯后便又易了妝容,在蘭兒與奶娘的目視下爬上了墻頭!
待翻到墻頭之上,白戀歌回頭,對著蘭兒與奶娘嬌聲道:“蘭兒,奶娘,我中午可能不回來,你們先行用飯就可以!我先走了啊……!”
話還未完,白戀歌一個不慎,腳下一滑,便從墻頭上摔了下去!
白戀歌一聲尖叫,緊閉眼睛,卻沒有預(yù)期的疼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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