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,肆勛的身體怎么了?”
她沉下臉,語氣更是帶著一抹冷冽。那突如其來的氣勢讓她和之前判若兩人,竟讓祁家上下有一瞬間的恍神。
這兒媳婦,冷下臉時的嚴(yán)肅模樣,竟有幾分像他兒子。
祁敬下意識的回答道:“他已經(jīng)昏迷三天了,連藥都吃不進去。”
什么?
蕭嫣深吸口氣,怒道:“你們祁家不是有專門的醫(yī)生嗎?就是這樣治病救人的!”
這要是小命沒了,她還怎么救陽陽?
幾個祁家長輩被她給訓(xùn)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都傻站著做什么?還不快點帶我去看看!”
“哦,請跟我來!”
祁敬點頭,立即帶路。半響……
“管家!”
“大先生?!?
“傻站著干什么?趕緊帶我兒媳婦去見肆勛?!?
“是。是的?!惫芗翌~角冒汗,急忙帶路。
“老公,我怎么覺得肆勛這個老婆……有點兇?”安采荷忍不住吐槽。
何止是兇?。縿偛耪f話那語氣,跟要殺人似的!
祁敬感慨道:“這說明什么?說明他們是真愛??!她肯定是擔(dān)心肆勛的安全所以才這樣的。我兒子娶了這樣的老婆,也算是死而無憾了。我這個當(dāng)?shù)臎]虧了我這兒子?!?
蕭嫣一路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,在管家的帶領(lǐng)下來到了一間房門口。
她手按在門把上,卻沒有立即推開,而是問道:“他車禍之后就一直都沒有醒過來?”
“是,是的。”
“那這門婚事是誰決定的?”
管家吶吶道:“是大先生?!?
祁敬?他還真是個好爸爸!
蕭嫣抽了抽嘴角,想起關(guān)于他的那些桃色傳聞就知道,這件事情,他還真能干得出來。
所以……祁肆勛并不知道他多了個老婆?
蕭嫣掩飾心中的復(fù)雜,將門打開。
消毒水混雜著藥味充斥著鼻尖,蕭嫣迅速的判斷著這些氣味中的藥材成分。
誰會想到,祁氏叱咤風(fēng)云的天之驕子祁肆勛竟然也有躺在病床上虛弱的一天?
她緩步上前,看著那張蒼白沒有血色的臉。
五官立體,薄唇翹鼻,蒲扇般的濃密睫毛和一頭黑發(fā)讓他更加富有東方之美。果然是個英俊的男人!
和視頻里頭那個神采飛揚,運籌帷幄的男人不同??粗撊醯哪?,蕭嫣心頭竟冒起一絲不忍。
她急忙搖頭,拒絕被美色誘惑。而后伸出手,毫不猶豫的探向……
病床上的祁肆勛臉都黑了,這女人,居然扯他的衣服,摸他的腎!而且還有逐漸往下的趨勢,她想做什么?
他從未見過有哪個女人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伸手色他!除了,五年前那個女人……
就連管家都看不過去了,顫顫巍巍的問道:“夫人,你在干什么?”
蕭嫣挑眉:“你怎么還待在這?”
“……”
是,他不該在這里,他應(yīng)該在車底。
管家縮了縮腦袋,果斷離開,離去前還貼心的關(guān)上了門。
蕭嫣平靜的看著房間里的各種醫(yī)療儀器,一切指標(biāo)都說明了一件事情。
那就是這個昏迷不醒的男人,真的要命不久矣了。
蕭嫣緩步上前,為了確保萬無一失,還是決定給他做個全方位的檢查。她伸出手隨意的搭在祁肆勛的手腕脈搏上。
隨后,蕭嫣瞬間皺起眉頭。
昏迷?
當(dāng)她傻呢!
感受著指尖摸索到的強勁有力的脈搏,她的目光順著落在了他的下半身。
外面都在傳,祁肆勛半身不遂,恐怕終身不舉,沒有后代。
祁敬著急忙慌的給他娶老婆,恐怕就有這方面的原因。可現(xiàn)在……她開始懷疑這件事情的真?zhèn)巍?
蕭嫣瞇起眼睛,看向男人某處。
感覺到某處視線的灼熱,祁肆勛的睫毛輕微晃動,露出一絲縫隙,就看到了一只瑩白纖細的手探向……
“你做什么!”
一道冷喝聲傳來,祁肆勛的動作比腦子更快,迅速的扣住了那只探向她身下的手,神色冰冷。
蕭嫣蹙眉,手使了使力,根本掙脫不開。
她勾唇一笑,看向祁肆勛,無辜道:“我還能做什么?老公~”
這句老公聲音輕佻中又帶著些許揶揄,轉(zhuǎn)進了祁肆勛的耳中,卻癢癢的讓他一時間有些出神。
“蕭允兒?”
“我是?!?
祁肆勛皺起眉頭,忽視心中的不悅,冷聲說道:“給我出去?!?
“不行?!笔掓叹芙^,“我現(xiàn)在是你的合法妻子。新婚之夜,你讓我出去?”
說著,她彎下腰,靠近祁肆勛,輕笑道:“祁總裁這是想要給自己做實了不舉的傳言呀?!?
祁肆勛既然不是真的昏迷,對外界的事情自然也有了解的渠道。包括他爸爸為了堵住那些越傳越離譜的謠言,給他娶的這個妻子。
“說吧,你想要什么?!逼钏羷桌涞儐?,希望對方是個聰明人。
蕭嫣笑了笑:“實不相瞞,我看上你的腎了?!?
祁肆勛眼睛微瞇。
看上他腎的人多了去了!可絕不包括蕭允兒!
他不是不知道外界傳過自己和蕭允兒的流言蜚語,可是這幾年來,兩人并沒有過多交集。
這次老頭子自作主張定下了這個婚事,他本以為蕭允兒會拒絕。沒想到,她還真的嫁過來了。
祁肆勛戲謔道:“你說的對。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。作為老公,我應(yīng)該好好滿足你。來吧?!?
蕭嫣抽了抽嘴角,這就是傳聞中不近女色的男人?
“不演植物人了?”蕭嫣詢問。
“有必要嗎?”
的確,房間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,的確沒演的必要。
祁肆勛態(tài)度很明顯,蕭嫣一時之間有些下不來臺。
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色他的人是蕭允兒,關(guān)她蕭嫣什么事?
她拿起醫(yī)生治病救人的心態(tài),把面前躺床上的祁肆勛當(dāng)成一坨人體模型。面露輕佻的扯開了他的上衣。
她的眼睛毫不掩飾的在上下打量。這個男人還真是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。這強健的胸肌和紋理分明的八塊腹肌,這要是上了男人裝,當(dāng)月就得脫銷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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