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總帥氣多金,出身豪門,你空有一個畫家名頭,根本就配不上他,你要是識相點,自己滾,別讓我出手?!?
劉心穎叫囂著,整個人處于憤怒的狀態(tài),表情猙獰而丑陋。
蕭嫣的眼睛被辣到,連忙看向躺在床上的祁肆勛想好好地洗洗自己的眼睛。
這一看楞了。
祁肆勛半坐在床上,小口小口地咀嚼著蘋果,一副看戲的姿態(tài)。
劉心穎背對著病床,整個人以一種扭曲的姿態(tài)盯著蕭嫣,壓根就沒注意到病床上的祁肆勛,這就給了他操作的空間。
見蕭嫣看過來,祁肆勛邪魅一笑,吃蘋果的速度更快了些。
蕭嫣:“……”
她收回眼,看向劉心穎,面露同情,“滾吧。”
說完,她松開手。
沒了支撐的力道,劉心穎跌倒在地,她抓著裙擺,一雙眼淬了毒似地落在蕭嫣身上,“你別得意,等祁總醒來他一定會和你這個粗俗又暴力的女人離婚!”
蕭嫣雙手抱胸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目露戲謔。
“行,我等著。所以,你現(xiàn)在可以滾了嗎?”
劉心穎一只手支撐在地面,另一只手用來控制平衡,黑著臉站起后并不走,而是走到病床前,深情地望著祁肆勛。
“祁總,你別怕,我會好好地幫你守護公司,等你醒來將公司完完整整地交到你手上?!?
聞言,蕭嫣不厚道地笑了。
劉心穎連祁肆勛的計劃和部署都不知道,哪里來的這么大臉和他套近乎?甚至,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。
真是蜜汁自信。
祁肆勛敬業(yè)地躺在床上,身子緊繃,整個人處于蓄勢待發(fā)的狀態(tài),仿佛只要她再繼續(xù)往下說,他就會直接暴起把人掐死。
還好劉心穎并沒有繼續(xù)往下說,只是狠狠地瞪了蕭嫣一眼,而后迅速轉身離開。
聽到關門聲,祁肆勛漠然地睜開眼坐起,似乎是被惡心到了,他半響沒有說話。
蕭嫣手指戳上他具有彈性的胸肌,眉毛上挑,“解釋解釋?”
祁肆勛抓住她的手,摁在胸口。
“沒什么好解釋的。一個自作聰明的人,上不了臺面,不用去管?!?
蕭嫣嘟嘴,不爽道:“我不管,我不喜歡她?!?
她現(xiàn)在可是祁肆勛的夫人,那個劉心穎是哪根蔥,也敢在她面前晃啊晃的,四處招搖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逼钏羷坠瘟斯嗡谋羌?,聲音透出些許寵溺,“小氣鬼?!?
“對啊,我就是這么小氣。”蕭嫣大方承認,“我呢,不喜歡別人騙我,也不喜歡別人窺伺我的東西,要不然,我可是要翻臉無情的。”
說完,蕭嫣兩只手抵住祁肆勛的胸口,用力一推,他倒在病床上,還試圖撐起身子,眼神藏著驚訝,“你干什么?”
蕭嫣脫掉鞋子,翻身上床,坐在他的腰間,瞇著眼道:“明知故問。”
她的手指搭在他病號服的扣子上,正要解開時,病房門被打開,嘩啦啦一連串人走進來,為首的人正是鐘澤,他身后跟著祁家的人。
蕭嫣幽幽地望過去,粗略一數(shù),發(fā)現(xiàn)祁家的人全在這,齊乎了。
“你……”鐘澤瞳孔地震,他很快反應過來,擠出一抹僵硬的笑,為蕭嫣找補,“祁帥和祁夫人可真恩愛,大白天的,祁夫人就幫祁帥擦身子,真讓人羨慕。”
他睜著眼說瞎話,其他人反應過來,稀稀落落地跟著附和。
祁敬露出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,下意識開口:“允兒,快下來吧。以后擦身子,還是晚上擦比較好……”
他說著,袖子被人拉了拉,回頭一看,是安采荷。
她搖搖頭,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說,祁敬摸了摸鼻子,閉上了嘴。
蕭嫣當著眾人的面迅速地從祁肆勛身上爬下,白生生的臉染上一層紅色的顏料,耳朵都在滴血。
她裝作乖順的模樣低著頭站在那,實際上眼睛死死地瞪著祁肆勛。
這個畜生,在她爬下來的時候起反應不說,還順手摸了她一把。肯定是故意的!
平復好心情,蕭嫣抬頭,乖巧地問:“爸,媽,叔叔,你們怎么來了?”
祁敬回道:“我們來看看肆勛,順便看下神醫(yī),她人呢?”
安采荷沒吭聲,但關心的意思也恒明顯。
祁順則在一旁附和祁敬,一邊附和,一邊嘆氣:“這日子什么時候才算是個頭?”
“爸?!?
一道清潤的男聲從門口傳來。
蕭嫣抬眼望去,看到了一個穿著藏藍色西裝,頭發(fā)往后梳起露出光滑的額頭,是個氣質(zhì)清潤的男人。
祁順看見他臉上有了幾分喜色,對他招手,向他介紹蕭嫣,“韶遠,這是你堂嫂蕭允兒,就是那個天才畫家,很有名的?!?
祁韶遠的視線從她身上一掃而過,觸及那白皙的大長腿時眼眸閃過一絲驚艷,又很快掩蓋住,對她頷首,“堂嫂?!?
然后看向祁敬和安采荷,喊:“大伯,伯母?!?
祁敬夫妻點點頭,又將視線放回祁肆勛身上。胸口的皮膚,白的晃眼,越看,祁敬越不爽,用手肘撞了下安采荷,努努嘴,示意她上前幫祁肆勛把扣子扣上。
安采荷沒動。
她是祁肆勛的后媽,又不是他老婆,怎么能幫他扣扣子?
于是,她輕咳一聲,“允兒,你幫肆勛把扣子扣上,別待會著了涼?!?
“……好的?!?
蕭嫣上前將祁肆勛的扣子扣上,又順手幫他整理了下衣服,還把被子往上提了提,做完這些,她收獲兩枚欣慰的眼神。
她看著祁敬夫妻倆,總覺得莫名違和。
這兩個人,好像都有點傻白甜,怪蠢的。
祁韶遠走到病房邊,雙眼注視著祁肆勛,眼神深邃,“堂嫂,這段時間辛苦你照顧堂哥了,等過一段時間堂哥醒過來,你就苦盡甘來了?!?
“借你吉言。”
蕭嫣神色微動,整個人泛著光,祁韶遠看的一楞,摩挲著手指,眼神晦暗,祁肆勛命倒是真不錯。
“肆勛,你可得快點醒過來,要不然我們可得怎么活啊!”安采荷熟練地擠開祁韶遠,坐在病床旁,哭喊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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