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腰肢,輕輕撫過她的小腹,他莫名地在這個位置停留了很久很久。
楚可昕渾身戰(zhàn)栗,比之在監(jiān)獄里受到的,面對這個男人更令她害怕。
祈爵的吻落在她的耳畔,他輕聲說話,卻像是一個惡魔,“楚可昕,今天我不碰你,但你得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情?!彼拇浇歉〕鲆荒埲痰男?,“把衣服脫了?!?
楚可昕屈辱地看著他,他卻退開了半步,一雙手摸著下巴,看好戲地看著楚楚可憐的她,“怎么樣,我救了你,你不能什么回報都不給我。還是說你想要我用強的?”
楚可昕捏著已經(jīng)破碎的裙擺,死死咬著自己的唇,將那件睡衣脫了。那人的眼光那樣直接又炙熱,她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方鉆進(jìn)去。
“繼續(xù)啊,別停?!?
楚可昕閉上了眼睛,將黑色的底褲也一并脫下,那底褲從她指尖微微滑落,掉在祈爵的腳邊。
男人優(yōu)雅地彎下了自己的腰,卻是將那底褲撿起,順著手指饒了個圈,嘴上揚起壞笑,“你往里面涂了什么,真香啊?!?
楚可昕臉色緋紅,逼著自己不許再掉眼淚。
祈爵笑著,走進(jìn)她,手在她臀上輕拍了兩下。本以為他還會有其他什么惡趣向時,他倒是脫下身上唯一的一件黑襯衫,搭在她的肩頭,下一秒直接將她抱了起來,“以后別一直惹我生氣,你乖乖的,我會疼你的?!?
楚可昕沒有說話,心里卻是泛起酸澀,自從她爸爸去世以后,她的世界全都變了模樣,一瞬間從天堂掉入了地獄。
可沒有人幫她了,她要堅強,只有活下去,才能找到殺害爸爸的兇手。
大晚上的,剛剛還一頓好罵的祈爵,又推開了容媽的房間,將楚可昕推給她說,“給她洗個澡。”
容媽看到只披著一件襯衣的楚可昕,心下也有幾分不忍心,趕緊將她帶進(jìn)浴室里。
溫?zé)岬乃疂苍谒?xì)膩的背上,可以看到身上有好幾處痕跡。
容媽嘆了一口氣說,“楚小姐,你何必和少爺置氣。少爺他脾氣不大好,你越和他吵架,他越兇,到最后受傷害的還不是你么?”
“容媽,如果是你有一個女兒,遭受我今天這樣的事情,你還會說這些話么?”
容媽聞言,楞了一下,半晌,還是一陣嘆息,“楚小姐,我只能告訴你,遇上少爺,誰都沒有辦法反抗,因為他有能力。到最后后悔的人一定不是他?!?
容媽見楚可昕咬著自己已經(jīng)破開的唇,小聲安慰,“其實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想,你看你現(xiàn)在能走出監(jiān)獄都是少爺?shù)谋旧?。只要你好好的聽少爺?shù)脑?,他一定能幫你洗掉身上的冤屈的?
“容媽,你不懂,比起這樣活著,我寧愿在監(jiān)獄里呆著。”她說完,眼淚已經(jīng)止不住的往下落,心中蔓延上一層苦澀的滋味。
為什么要這樣對她,明明她什么也沒有做錯,可是她卻要鋃鐺入獄,卻要被人這樣欺負(fù)。
容媽給她洗完了澡,又幫她把那些青紫的地方涂了一層藥,最后才將她帶出浴室,回頭還不忘叮囑她,“千萬別再和少爺置氣了?!?
等楚可昕洗完澡出來時,祈爵還在房間里。
祈爵見她出來,對她招了招手,可前者紋絲不動地站在原地,祈爵的眉皺了皺。倒是站在楚可昕身后的容媽推了她一把,小聲說,“楚小姐,你今天晚上吃的苦還不夠多么,趕緊過去吧,不要和少爺斗氣了。”
斗氣?她哪里敢呢。
一步一步走到那人面前,不出所料,他又將她的浴巾解開了,她能感受到他的眼光在她身上流連,緊接著人就被他抱到了床上。
兩人一起睡在一個被窩里,祈爵倒是說話算話,沒有強迫她,只是一雙手一直將她緊緊圈在懷里,可她感受到他背后一直頂著她的東西。
黑暗里,楚可昕突然開口問,“祈爵,如果我是你的,你會對我好么?”
祈爵一雙眼睛發(fā)著亮,“當(dāng)然!”
“我想做的任何事情,你也會幫我是么?”
“嗯?!?
“那你動手吧.......”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在顫抖,而靠著她極近的祈爵甚至能聽出她的話里帶著幾分哭音。他伸出手,摸上她的臉,果然,是一臉的淚水,只是她哭得很小聲都沒有讓人發(fā)覺罷了。
他的手滑過她的小腹,沉重的呼吸聲一聲壓著一聲,卻也只是僅此而已。他輕輕摟著她說,“睡吧,今兒個沒興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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