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祈爵叫了不少人來家里給楚可昕打扮,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去參加那兩個人的訂婚宴,也硬不過祈爵。
祈爵給她選了一聲火紅的抹胸短裙,將她嬌好的身材都顯露了出來。化妝師并沒有在她臉上做太多的修飾,只因為這張臉即便是素顏也是沒得無可挑剔。
“好了,祈少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?!?
坐在沙發(fā)上的祈爵抬眸一看,果然,這女人就是天生用來蠱惑人心的。她那一襲黑色的長發(fā)被卷成浪漫的大波浪,平添了好幾分嫵媚動人。他想到以前在酒會遇到她,幾百年都是一套保守的禮服,還有頭上盤起的發(fā),就算她長得再漂亮,這種打扮也叫她老氣了不少。
楚可昕有些尷尬地捏著自己手里的LV小包,小聲地開口,“這個顏色穿的去會不會太刻意了?!?
祈爵大掌一伸,攔過她的腰肢,“那又怎么樣,我祈爵的女人本來就應(yīng)該艷壓群場?!?
走到門口,服裝師選了一排精致的高跟鞋說,“這幾雙鞋子都很搭今天的衣服,楚小姐您選一雙吧?!?
楚可昕伸手拿了一雙,卻被祈爵伸手?jǐn)r下。他的眉頭緊皺,“怎么沒有平底鞋?”
“???”服裝師有點尷尬,來的時候說去參加婚宴,女伴都是穿高跟鞋的,根本沒有準(zhǔn)備平底鞋。
楚可昕說,“這雙鞋子不是很好看么?再說穿平底鞋也不好看啊,哪有參加晚宴穿平底鞋的?!?
祈爵眼眸微沉,對著服裝師說,“沒有就給我去買?!?
他又轉(zhuǎn)過臉說,“你真當(dāng)自己去出風(fēng)頭了?你記住了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只有一個,就是我祈爵的女人,別的都不是,要是沒有平底鞋,你就穿著運動鞋去也行!”
楚可昕臉部有一瞬間僵硬,運動鞋!這人真是神經(jīng)??!說實話,她沒有遇見過像他這樣喜怒不定的人。索性不管他,自顧自坐在一旁的沙發(fā)上等著那雙平底鞋。
就在這時,容媽從外面進(jìn)來了,手中捧著一盒珠寶盒,“少爺,您要的東西到了?!?
祈爵將那珠寶盒里的項鏈拿了出來,戴到楚可昕的脖子上。
站在巨大的鏡子前,楚可昕才看清,這是前陣子在拍賣會上賣得熱火朝天的一款珠寶——紋飾冰凝。
聽聞設(shè)計者以以圣彼得堡二月寒冬夜晚的涅瓦河冰層開裂結(jié)冰的景象為設(shè)計靈感。每一粒晶瑩剔透的鉆石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,以一種大自然的純粹之美縈繞于頸間。
祈爵直直地盯著她,真是量身定做,如此完美!
“祈少,平底鞋也到了?!?
祈爵接過那雙白色的平底鞋,親自蹲下為她穿上。
楚可昕一時有些恍惚,他這樣的人居然會屈尊給自己穿鞋子。
祈爵見楚可昕發(fā)愣的樣子,眉頭又皺了起來,“女人,把腳抬起來?!?
她回過神來說,“我自己來吧?!?
祈爵已經(jīng)有點不耐煩,“給你穿就給你穿,抬起來?!?
她伸出自己的腳,只感覺到他溫柔的大掌包裹著她的腳心,這個人,雖然說話難聽,脾氣也不大好,但是其實也不是很壞吧。
車子緩緩?fù)T陲L(fēng)華酒店門口,門口已經(jīng)停了不少的豪車。祈爵率先下車,幫楚可昕打開了車門。楚可昕伸出一雙纖細(xì)的長腿,手自然地搭上了祈爵的手臂。祈爵滿意地一笑。
當(dāng)祈爵帶著楚可昕走進(jìn)大廳的時候,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。
“看,是祈少!”
“天哪,他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,不是說祈少很少參加宴會的么?”
“那是你孤陋寡聞,聽說肖氏最近要和瑞豐合作,想來是增進(jìn)彼此之前的關(guān)系吧?!?
“反正能和祈少合作,那還怕賺不到錢么?他簡直是商業(yè)天才?!?
.......
周遭竊竊私語聲不斷。
肖父肖詹從人群中舉著紅酒杯出來,笑著說,“祈總,我以為您今天會沒有空來?!彼f著拿了一杯紅酒給祈爵,這時才發(fā)現(xiàn)站在祈爵身側(cè)的女伴那么熟悉,居然是楚可伊!
“你怎么在這里?”肖詹不悅。
“肖總問的是什么話,她是我的女伴,自然是跟著我來的。有什么問題么?”祈爵淡淡道。
“祈總,這女人她可是殺人犯!”
楚可昕聞言緊緊抓著手中的包,這光亮的燈光打在臉上,顯得臉色都有些蒼白。
即便她從沒有殺過人,可是法院已經(jīng)判定了她殺人的事實,從今以后她都會頂著殺人犯的罪名。
祈爵將楚可昕冰冷的手心握在手中,像是警告又像是諷刺,“我說她不是,她就不是!她現(xiàn)在就是我祈爵的女人?!?
肖詹臉色微變,目光落在了楚可昕身上。
祈爵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說,“關(guān)于這次的項目,其實曠遠(yuǎn)也很有實力,肖總還是要在上點心,別到時候說我沒給肖氏機會?!?
肖詹尷尬地收回目光,“那是自然,肖氏一定會全力以赴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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