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楚可昕醒來的時候,身旁已經(jīng)沒有了溫度。她掀開被子,自己身上多了很多青青紫紫的吻痕,想到昨天晚上那人,雖沒碰她,可身上的每一寸卻已經(jīng)叫他全數(shù)占有。后來他吻得有些氣急了,就跑去浴室里沖涼,好半天才出來。最后霸道得摟著她睡覺。一想到這些,楚可昕的臉就紅得厲害。
她赤腳踩在地板上,桌上已經(jīng)整整齊齊地放了一套裙子,嫩黃色的連衣裙,楚可昕只需看一眼,就知道這種簡潔干凈的風(fēng)格一定是出自香奈兒的。
她伸手拿過放在上面的內(nèi)衣,臉莫名的又紅了,這尺寸也太精準(zhǔn)了些吧。
楚可昕走出房間,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可以看見祈爵正在吃早餐,而餐桌對面的墻上安裝的超級大屏幕電視機(jī)正在播報徐城新聞。祈爵聽到響聲,抬起頭看了她一眼,只見她穿一身黃色,白皙的皮膚泛著光,只是手臂之上有幾道他昨夜留下的吻痕。他將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說,“喝了?!?
楚可昕走進(jìn)才發(fā)現(xiàn)早餐很豐富,水果蔬菜肉類每一樣一小點(diǎn),搭配得很均勻。只是她胃口不佳,拿起叉子吃了幾粒圣女果就吃不下去了。
電視機(jī)里切換了場景,就是她和肖炎軻訂婚的風(fēng)華酒店。大廳里,隨處可見白色唯美蕾絲球,爛漫的花朵組成的大大小小愛心,獨(dú)具匠心的花藝師甚至用英倫玫瑰搭起一座愛情橋。攝像機(jī)給了橋上的名牌一個特寫,赫然寫著肖炎軻和楚伊伊。
一時間,楚可昕只覺得五雷轟頂!
她心里冷冷一笑,又覺得這不是正常么?他們早就暗生情愫,要訂婚也是遲早的事情。
電視又切換到肖炎軻與楚伊伊的訪談上,楚伊伊一臉甜蜜地偎依在肖炎軻身上,而肖炎軻伸手溺愛地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,那溫柔的樣子真的好像甜蜜的一對新人。楚可昕仿佛感覺呼吸都疼了起來,他們兩個在說什么,她都聽不到。
直到祈爵將手中的餐具重重地放在餐盤上,她才如夢初醒。
“楚小姐,聽說您的姐姐被取保候?qū)徚?,那這次的訂婚宴,會邀請她來參加么?”這話一出,楚伊伊立即擺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“雖然姐姐做錯了很多事情,但我們的父親已經(jīng)去世了,姐姐是這個世界上唯一和我最親近的人了,如果她愿意的話,我當(dāng)然很希望她能來參加了?!?
閃光燈一陣猛拍,記者又追問,“肖少是怎么想的?”
肖炎軻將楚伊伊摟進(jìn)懷里,“伊伊就是這樣善良,當(dāng)初就是因?yàn)檫@樣,我才會無可自拔的愛上她。可作為我來說,我真是不想看到楚可昕,但,要是伊伊想的話,我也可以讓她來。”
看這話說的,好像能去參加他們的訂婚宴是一件多給她面子的事情。楚可昕,你真是最大的傻瓜,你那么愛惜的妹妹和你曾經(jīng)的未婚夫勾搭上,到最后還出庭證明你是殺人兇手。你那么重視的未婚夫毀了訂婚宴,甚至還搶走你父親的公司。
你怎么能這樣傻,怎么能怎么能!
楚可昕難受到又一次惡心不已,想吐卻怎么也吐不出來。
“啪”一聲,是祈爵將電視機(jī)關(guān)了,遙控板隨手一扔。
他嘴上勾起一抹笑容說,“訂婚宴就在明天,既然你曾經(jīng)的未婚夫和你妹妹都那么希望看到你,那我就做一回善事,明天陪你一起去?!?
“不,我一點(diǎn)都不想去,我也不想看到他們?!?
“由不得你?!逼砭繇庥陌?,勾起涼薄的唇,他想要一個女人就不光要一個身子,還要她的心。不親眼看著深愛的人娶妻,又怎么死心。
“將桌上的早餐全部吃掉,吃不下去也吃?!?
“我真的沒有胃口?!?
“非逼著我塞進(jìn)你嘴里么?”祈爵說話一向很沖,他不喜歡被忤逆,而這些年他的身份也從沒有人敢像只狗女人一樣頂撞她。偏偏她現(xiàn)在有孕在身,只好一次一次的加大耐心。
楚可昕看著他走出大門,真的很想拿起手中的杯子砸死他,她現(xiàn)在真是一點(diǎn)權(quán)力都沒有了,連吃什么都要限制她。
她氣的將面前的盤子一推,就打算走人。卻不想容媽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說,“楚小姐趕緊把早餐給吃了吧,不然祈少回頭一定會很生氣的。”
楚可昕氣得一顫一顫,但想起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一切,她還是認(rèn)命的坐在餐桌前,將那些早餐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吃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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