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媽自然說不了什么,端了飯菜下了樓,楚可昕也跟著,吃力地下了床走走。中途遇見祁爵,他看了一眼吃得挺干凈的碗,那張精致的臉上倒是有幾分愉悅,對著容媽說,“這生煎包不錯,去請來家里專門做早餐?!?
楚可昕說,“有必要么?”
祈爵噙了抹笑,語帶諷刺,“你當(dāng)我給你請的么?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,“我給我兒子的?!?
楚可昕氣得有些心里泛酸,這個人說話總是像一把刀,能挑出她最脆弱的地方往上扎。她伸手拍掉他的手,憋了半天也只說出一句,“有??!”轉(zhuǎn)過身,就要走。
祈爵這才看到她手里拿著小包,身上穿了一件嫩黃色小開衫。他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問,“你干嗎去?”
“出去!”
“行。阿橋,給我跟著。”祁爵喊了一聲,門口進(jìn)來好幾個保鏢,浩浩蕩蕩地跟在楚可昕身后。
楚可昕神色不悅,“你什么意思?我不過出個門而已?!?
男人笑,“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萬一你跑了,我怎么辦?”
楚可昕不由惱怒,“我能去哪里,肚子里一個,我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,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?!?
“還是防患于未然吧,我這個人討厭沒有把握的事情?!?
楚可昕憋著氣走出大門,門外已經(jīng)有人備好了車子,司機(jī)恭恭敬敬,保鏢一絲不茍,但楚可昕看在眼里煩躁的很。
司機(jī)問,“楚小姐,你要去哪?”
楚可昕煩躁地揉了揉發(fā),“去百樂街?!?
司機(jī)載著她來到徐城的青年創(chuàng)業(yè)基地——百樂街。楚可昕看著窗外夸張的涂鴉與另類的造型,有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。
“楚小姐到了?!?
楚可昕回過神,下了車,上了A座大樓。
楚可昕自己開了一家服裝設(shè)計工作室,做一些獨立設(shè)計,在小青年里的銷售一直很不錯。只是才剛剛起步,就遇上了那么多事情,工作室不得不讓她師兄代替管理。
楚可昕踩在木色地板上,工作室的人看到楚可昕,都忙停下了手里的活,從驚訝到開心只是一瞬間,都圍上來喊昕姐。
楚可昕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,自從楚天南病倒,公司倒閉,她鋃鐺入獄,各種冷暖自知,曾經(jīng)處的好的人都明哲保身,不愿意出手幫忙一下。
“小師妹。”
尤子晨從人群中出來,嘴上微微笑了笑。
楚可昕鼻子泛酸,聽著這一聲師妹,她透著氤氳的眼眸,仿佛又回到當(dāng)年的學(xué)生時代。
“抱歉,你出事的時候,沒在國內(nèi),沒想到短短的一段時間發(fā)生了那么多事情。那你現(xiàn)在怎么樣?”他急切地問。
“沒事,你看我不是出獄了嘛?!彼傺b不在意的回答,人抬起頭望了一眼周圍的掛著的服裝,倒是看見了正中央的那一套蝶影魅藍(lán)的禮服,深藍(lán)色的長裙,被掛在了最醒目的地方。
楚可昕一怔,眼眶泛紅,“我設(shè)計的蝶影?!彼哌M(jìn)那件禮服,手指摸過面料,“我走的時候還來不及收尾,師哥,是你幫忙的么?”
尤子晨的視線也落在禮服上,“nextone的比賽就在這個月底,我想你一定很想?yún)⒓?,所以將它做了出來?!?
楚可昕眼眶更加酸澀,強(qiáng)忍著要哭的沖動。
“小師妹,加油吧。師哥不信你會做那種事情,你的天賦不應(yīng)該被磨滅。”往日的同事一個一個上前,輕聲安慰她。
她垂著頭,“我還能起來么?頂著這樣的罪名。我對自己都不抱有任何希望了?!?
“你當(dāng)然可以,你是圣馬丁藝術(shù)學(xué)院的鬼才?!?
楚可昕“撲哧”一聲淺笑,連日來的陰霾被掃走了一大片。
隨意聊了幾句,小團(tuán)隊似乎又回到昔日楚可昕在的模樣,幾個人圍在一起討論創(chuàng)意,直到下班時間到了,楚可昕才走出工作室。
尤子晨追上她,“小師妹,現(xiàn)在你住哪里,我送你回去?!?
“不用,很近的?!?
“我送送你吧?!痹捯魟偮?,楚可昕身后就出現(xiàn)了一排保鏢,楚可昕臉上有些尷尬,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來解釋。
尤子晨向來體貼,看著架勢,淺淺一笑,“有人保駕護(hù)航啊,那我就不送你了?!钡稚献隽藗€小動作,是一個不易察覺的求救動作,似乎是想確定她如今的狀況。
楚可昕也回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給他,心中有暖流涌動,“我走了,師兄?!彼龥_他笑笑。
祈爵將車窗搖上,看著那張笑臉有點悶,眼底的細(xì)芒結(jié)起寸寸寒冰。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為什么看到楚可昕沖著其他男人笑,他心里會那么不是滋味,整個人都是心煩意亂。但很顯然,既然他不喜歡她沖著別人笑,那以后都不許她這樣做。
祈爵從車上下來,用力關(guān)上車門,走上前,一把抓住楚可昕的手腕,強(qiáng)行被拖走。祈爵壓根就沒用多少力氣,就將她關(guān)進(jìn)了車?yán)铩?
尤子晨焦急,“你要帶她去什么地方?”
祈爵的臉陰沉的可怕,“管你屁事!”
祈爵直徑上了車,尤子晨還是擔(dān)憂,用力敲了敲窗戶,要求祈爵搖下車窗。
楚可昕忙沖著他搖了搖手,示意自己沒事,緊接著祈爵就已經(jīng)發(fā)動車子,故意將車子倒車到尤子晨面前,張揚(yáng)地弄出引擎聲,猛地提速,車子飚出老遠(yuǎn)。
一路上楚可昕都抿著唇一句話都不說,她不是傻子,知道祈爵的心情不好??申P(guān)鍵她也沒有做什么,這人一來就沖著她發(fā)什么脾氣。
祈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語氣也是降到冰點,“關(guān)于合約,我看要追加一條,以后不許對著別的男人笑得那么諂媚,看著都惡心?!?
楚可昕皺了眉,“我什么時候笑的諂媚了,能不能別胡說八道?!?
“你沖著他搔首弄姿的,還不諂媚?我警告你,你最好別和別的男人有身體上的接觸,不然我弄死你?!?
“你神經(jīng)病!”
“楚可昕,如果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,你就最好乖乖聽我話?!?
“你把威脅學(xué)的真好。”
男人薄唇微動,“那當(dāng)然,我做生意向來是為達(dá)目的,不擇手段。你要不要試試看?”
楚可昕氣得要死,這種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。她轉(zhuǎn)過頭,不去看他。
祈爵卻突然將車子往大路上一停,不管三七二十一,擒住楚可昕的脖子,整個人直接壓了上去,他微涼的唇粗魯?shù)挠∩纤拇?。他真是一早就想做這件事情了??粗申磕且粡埿∽煨τ兀粡堃缓系睾陀茸映空f著話的時候,他就想這樣對她。媽蛋,這女人怎么不會對自己這樣笑呢。
她今天出門時穿了一條米色長裙,外面隨披了針織衫。長長的發(fā)落了一些在胸前,若隱若現(xiàn)的勾線。
祈爵喉間一緊,身體有了燥熱,想起第一次要她時,她情動的模樣。夜里細(xì)碎的呻吟仿佛還在他的耳邊。
祈爵想都沒想,一把扯開她的外衫,白皙嫩滑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出來。楚可昕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他已經(jīng)將肩帶裙的帶子給扯斷了,一大片肩膀都露出來。楚可昕立馬拉住他的手,“你別這樣,大馬路上?!?
祈爵才不管,“外面看不到,玻璃特制的?!?
可那些被她挑起的情~欲已經(jīng)蔓延開來,祁爵的身子已經(jīng)整個傾覆上去,炙熱的大掌撕開了已經(jīng)不堪一擊的裙子。
楚可昕四處躲避他的吻,用力推開他,但那男人的胸膛很寬,力氣大的很,她那點力氣就像是打在棉花上,根本無路可逃,只能被迫承受他的吻。
他的手已經(jīng)伸進(jìn)她的底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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